就算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之前没有想到要回来过火的,就没有准备。只能央求楼下的保安帮忙找了些旧报纸,点燃了,过火才上了楼。
晚上我跟我哥说了这件事,我哥说我这么做就对了。自己一个人别冒险,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感觉不对,马上就当路人甲好了。
堂弟离开了四天才回来的。他一回来,就是狠狠吃了一通,然后洗澡睡觉。就这么就花了一整天的时间。
我在他终于恢复常态,开始厮杀他的剑三的时候,靠在房门问他,那个自杀的男孩子,后来怎么了。
堂弟眼睛盯着屏幕,说道:“还能怎么着啊。火化了埋了吧。反正他的魂也不在那,烧不烧,超不超度还不是一个样。我还捡的轻松呢。不过我也算好心了,告诉他家人,那男生的魂还在那钟楼呢,让他们去那边也烧烧香烛纸钱什么的。”
“你怎么就知道他的魂还在那钟楼的啊?”
“听出来了呗。一年两年死一个,还是同样的死法,那不是找替死鬼是什么啊?”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天那个警察叔叔跟我说,曾经同类事情上,有还在看到有人吊在那钟的针上呢。”
“那就更对了,那针一次吊一个吧。”
“那你就不想着帮帮人家,让人家爸妈多给点钱啊?”
“那个世界有那个世界的规矩,咱是不能逆天的。这种事情是折寿的,给多少钱我也不做。”
很现实的答案。我们不能去解救那个被吊在时针上的鬼魂,我们都不是小说里的主人公。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后,堂弟和表弟又开始调查起周围的冰库了。可是这还没有找到那布阵了的冰库呢,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那对夫妻来的时候,带来了很多东西。一只鸡,一箱苹果,一篮子蜜枣,还有很多名贵的香菇。
出于客套和礼貌,我直接叫阿姨准备做饭。堂弟也杀鸡拔毛给阿姨料理好之后,才过来跟我们坐一会的。
来的人是姓程的那老警察和他老婆。他老婆是一个胖乎乎的,一脸皮都松了,还要画个浓妆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我们这个城市经常可以看到,俗,却骄傲着。
逛街的时候,遇到这样的女人,我是尽量还惹她们的。她们都是处于更年期啊,惹不起的。
老程跟我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才渐渐说道那钟楼的事。
我把着替死鬼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不知道他是处于警察的正义感,还是职业毛病,马上问道:“那为什么你没有帮忙他呢?当时你也在场啊。”
“那个世界有那个世界的规矩,咱是不能逆天的。”我引用了堂弟的话。
我堂弟也正好忙完走了过来。老程马上招呼堂弟吃水果,那感觉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又随便说了几句之后,程妈妈,从她那坤包中掏出了一个红包,推到我的面前,说道:“金子,你看看,这个还请你收下吧。救救的我女儿,我怕我女儿会出事啊?”
堂弟看看那红包,没有伸手接,而是先问道是什么业务。
程妈妈比较着急,马上说道:“我儿子也是那个学校的。他才去那个学校两个月啊。这几天,他给家里打电话,说手被扎伤了现在握笔都苦难啊。我不就追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吗。他说这几天睡觉醒来,手心总是拽着一颗缝衣服的针。在家里,我可是从来不让他碰这些的。在学校里,他也没有这些怎么就成了拽着缝衣针醒来的呢。我把这件事跟他爸爸说了。他爸爸就说过来问问你呢。”
老程说道:“我们也知道,那世界有那世界的规矩,但是我们当父母的,怎么能在乎孩子有危险呢?还请两位帮忙看看我女儿吧。”
堂弟笑眯眯地将那红包拉了过来,说道:“我们尽量吧。这人还没出事呢,这个我们还能应付一下的。”
见钱眼开了吧,真郁闷啊。
那程妈妈说道,她也不确定那孩子是什么时候手心开始出现缝衣针的。反正就是这两三天的。出了这件事之后,她还去学校看过孩子呢。本来她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却偏偏听说,就在他们学校那孩子跳楼之后的第二天,她和几个同学一起不信邪地去那钟楼里逛了一圈了。
老程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孩子,都不信这个。就连过年的时候,给祖宗上香,他们都会觉得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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