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返,老皮便问:“张先生,邓小姐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是这样的老皮,我接到了家里那头的电话,有急事的赶紧回去,现在走着去敢旅行团的车就晚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送我们一下!”
听完我的诉求后,老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把大毛交了出来。
“大毛,送张先生他们俩下山。”
我笑着对大毛点了点头,说了声麻烦了。
大毛比我还客气,热情地招呼我们上了车,虽然没有怎么跟他说过话,不过,对于我的帮助他还是记在了心里,我们相视一笑,就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我们全程沉默,我和婉婉心里都清楚,要不是出了紧要的事,我们不会这么着急往回赶。
本来,我以为林雨上门来找麻烦,只是借着他哥哥的死来讹诈我们一笔,可让我没想到的事,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后面的事情远远超乎我的预料,一间差点演变位灭门惨案的危机,正悄然而至。
我们出了景区,离开打了一辆出租车,往飞机场奔去,路上就用飞猪买好了两张中午回石厚市的航班机票,不敢耽搁。
仅用了半天的功夫,我们就到了石厚市,刚出机场,任玲玲安排的司机就接上了我们,直接回天师馆了,车子刚到,还没下车,我就看见我们天师馆被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伙人来势汹汹,不怀好意,好像随时会跟我们火并。
我让司机师傅在车上等我一会,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邓婉婉后脚跟上,我们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奇怪的是,我感受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还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进来后,耿彪彪正和林雨对坐,有一种剑拔弩张的阵仗,见我回来了,他才起身迎过来。
“黄生,什么情况?”我开门见山。
“他们来找麻烦了,说你和林婉还有三师兄和任家姐妹,去过林峯家,人后林峯当天就死了。这不来要说法了,都呆了快一天了。”耿彪彪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突然闪现出来,什么也没有说,挥起拳头向我打来。
可惜,他明显低估了我的反应速度,一摆头,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了耿彪彪的右眼眶上,打出来了一只熊猫眼。
被冷不丁偷袭到的耿彪彪捂着眼睛,后退了几步,哎呦哎呦地叫着,我一把推开了他动手打人的人。
乍一看,是个陌生人,那种特殊的不干净东西的味道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问道:“你是哪个?我认识你吗?凭什么打人?”
一看这架势,旁边乌泱泱地冲过来一票人将我们给围了起来,耿彪彪挨了一拳,火立马上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刀,伸直了胳膊对着他们,准备随时动粗。
我连忙伸手拦住了耿彪彪,生怕他一怒之下,伤了人!
这时候,淡定从容的林雨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