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禹洲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了。
更不要说,她也不后悔,她想他不只是心,还有身。
但为了让林禹洲更好的修养,这种撩人的话,只能放在以后来说,“等你好了再说吧,睡了。”
到底是熬了一夜,说完钟楚瑶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林禹洲听着熟悉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定,她还在他身边真好。
没理会刚才钟楚瑶横在两人之间的枕头,林禹洲直接将它踢到了床尾,长手一大,直接将钟楚瑶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圈了起来。
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两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缓缓转醒。
钟楚瑶比林禹洲要先醒来一会儿,睁眼看到两人搂抱在一起,吓的她直接坐起了身,立马撩起了林禹洲的衣角,查看伤口有没有问题。
见没事儿,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事儿,吓我了,我明明放枕头了呀,我的枕头呢?”
习惯了行军打仗时刻警惕的日子,钟楚瑶刚起身林禹洲就醒了,只不过是没有睁眼罢了。
但钟楚瑶这么一直拉着他的衣摆,那就不一样了。
“老婆大早上的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办!”
慵懒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钟楚瑶一惊立马丢开了手中的衣摆,随后才惊喜的转身,“你醒了?”
“伤口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关切的环视了林禹洲一圈,生怕这个家伙怕她担心,瞒着她。
毕竟这个时代医疗技术水平实在有限。
一个伤口感染,可能真的会要命。
“有。”
“哪儿?”
钟楚瑶还以为是他的伤口又裂开了,连忙拉开衣服又看了一遍,没见有异样,又连忙摸了摸林禹洲的额头。
温度也是正常的,她有些疑惑,“也没发烧啊?你那儿里不舒服。”
“老婆你的视线可以稍微再往下一丢丢。”
说完,林禹洲耳根一红,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下钟楚瑶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朝林禹洲说的地方瞥了一眼。
只一眼,整个人就傻了。
喉头滚动。
倒不是说是动情了。
更多的是被吓的。
那儿那是帐篷,完全可以说得上是蒙古包了。
而她的身体现在也就17岁,放现在就是个未成年的姑娘,她都不敢想象第一次会痛成什么样。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你自己解决吧,要是不行我让司一来给你擦个澡。我饿了,我先起床了。”
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林禹洲默默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太大也不见得是个好事儿。
但他还是没有擦澡,闲适的躺在床上,让它慢慢的平息下来。
瑶瑶现在还小,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逃跑去外间的钟楚瑶却在洗了个冷水脸之后,心还是没能平息下来,脑中更是忍不住回想起刚才所看到的一幕。
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清晰。
钟楚瑶无法索性在院子里打了几遍八段锦,这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夫人午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