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林禹洲说的诚恳,而钟楚瑶其实早就没在生气了。
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不过是想要林禹洲的一个态度罢了。
现在想要的东西得到了,她的表情自然也就缓和了。
“你觉得我这样作吗?”
“当然不!”林禹洲想都不想,求生欲直接拉满。
钟楚瑶终是绷不住了,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可是你不觉得,你回答的越快,越显得我很作吗?”
“.... ...”
“好了,不逗你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在生气了,而且我也能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做,但这并不代表我支持,虽然我很不想跟你说以前的事儿,但你知道我那儿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林禹洲在梦里窥见过一二,只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压抑,更不要说当事人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怕你放弃自己。”
“所以,我生气的点,一直都是你不顾我的感受,以你所谓的为我好的初衷,替我做决定,从来没问过我这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钟楚瑶说完,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了林禹洲的脸上。
林禹洲少有的心虚的低下了头,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抱歉。”
在这期间,他一直试图换位思考,可他发现他从什么角度出发,最后要去经历那十年他都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
这些年,真的是为难她了。
“我以后一定什么事情都跟你商量,再也不擅自做决定了,瑶瑶抱歉。”
“好了,你知道就好,你要记住我们是夫妻,有任何事情都要有商有量的夫妻。”
“嗯。”
经历了这一场风波,两人再次走出书房时,又恢复了往日的亲昵。
林禹洲也以养伤为由每天赖在家里,早晨陪着钟楚瑶跑马练鞭,中午陪着钟楚瑶看账本学习管理之道,晚上则是完全属于两人的时间。
因为府里人少,所以晚饭一般是母子三人一起吃,吃过晚饭,林禹洲便会牵着钟楚瑶的手在府里消食,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终于,在林禹洲体重成功上涨两公斤后,他迎来了拆线的日子。
这段时间因为身上的伤,钟楚瑶限制着他的行动,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受限了,平日里看着钟楚瑶练习手早就痒了。
此刻恨不得拆了线,就去练武场打上一段。
可没想到,计划还没有变化来的快。
“少爷,线虽然已经拆了,但最好还是在养上几日,这样比较保险。”
林禹洲闻言,脸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
“其实我觉得这伤已经... ...”
剩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林禹洲就接收到了钟楚瑶的死亡凝视,立马话锋一转,“确实是应该在养几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在养养。”
钟楚瑶这才满意的移开了视线,“麻烦大夫了,那日常生活并不影响了吧!”
“是的,基本生活是不影响的的。”
“谢谢大夫,送大夫回去吧!”
大夫是镇国公府的府医,在府里呆了大半辈子,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少爷吃瘪,乖乖听话,钟楚瑶的地位顿时升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