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完了?既然你们都说完了,是不是让我也说几句?”
终于,一直沉默着不为自己辩解半分的云拂晓终于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午后的阳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淡淡的金光之中,让她在这样寒冷的人心和阴谋之中,还能够感觉到一丝暖意。
“太子殿下,既然人证物证都拿出来了,我能说几句话为自己辩解吗?”
云拂晓此时全然没有被这些摆在眼前的证据所吓倒,依旧是嘴角依旧挂着淡漠疏离的笑容,腰杆始终笔挺着,似乎信心满满的样子。
“自然可以。榛”
南宫墨深深的望了一眼云拂晓,她是他所见的贵门女子之中最最独特的,也是最最绝色的。
在刚进云府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倾城绝色的女子,然而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云博远竟然能养出这样美貌的女儿,可是到底还只是将云拂晓当成了比普通人漂亮一些的女人。
若是自己喜欢,等到她及笄了,往府中一抬,云博远自然不会不愿意,也不敢不愿意亿。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眼前这个瘦小甚至有些孱弱的女子却迷了他的眼,从镇定自若的面对苏可晴的挑衅,到方才智斗柳夫人,都让他越来越为她折服。
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是他在深宫多年,难道还会不知道柳夫人玩的是什么把戏?
这也是为何,他会站出来支持公道的缘故。
南宫墨知道,他似乎对眼前这个女子产生了些什么不一样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南宫墨不知道为何,在看见她被冤枉,被这么一个市井流民冤枉的时候心中的就好像有一座火山就要喷薄而出一般。
他似乎有种想要保护她的***。
然而直到现在,当看见即使面对这么多不利于她的证据,云拂晓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局促,仿佛早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般,至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的时候,南宫墨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足以有站在自己身边,同自己一起睥睨天下的资格!
也许,他心动了。
见云拂晓成竹在胸,似乎分毫没有为刚才的证据感到局促不安,柳夫人望着这样的云拂晓,心中开始打鼓了。
难道这个云拂晓还有什么后招?
“第一点,你说你想法子讨我欢心,让我喜欢上了你。那么我想问问,我堂堂一个云府嫡女,你不过是一介市井流民,一个小混混而已,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云拂晓上前了一步,澄澈的眸子映着钱大贼眉鼠眼的模样,青光乍泄,仿佛一瞬间眼前的这个女子已经不是一朵温室里不见风雨的娇嫩花朵,而是变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在阳光之下泛着泠泠的冷光。
“我们。。。我们是在百草堂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受伤了去抓药,我们就认识了,之后我们还常常在百草堂幽会。”
钱大恍然间想到自己似乎曾经听过柳夫人说过云拂晓常常去回春堂,连忙开口道。
“哼,真是好笑!我去回春堂是找颜神医询问母亲的病情,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幽会!”
“云二小姐来回春堂是找我的,难道太子觉得我年纪一大把了,还想吃嫩草不成?”
一直站在一旁的颜神医开口的恰到好处,冷冷的挑了挑眉,语气之中没有一丝要客气的意思,捋着雪白的胡须不屑的冷哼道。
其实,云拂晓早已经拜颜神医为师了,可以颜神医不愿意声张,同时也不想云拂晓借此赢得那些所谓的名声,所以不许云拂晓告诉别人拜师这件事情。
“颜神医误会了,您的名声在外,想必不会有人误以为什么。”
南宫墨一边说着一边冷冷的扫向了众人,顿时人群之中的窃窃私语声都消失了,这个时候谁还敢乱议论些什么,没看见太子殿下是帮着云拂晓的,就连颜神医也为云拂晓开脱。
太子殿下也许管不了别人私下议论什么,可这颜神医的脾气可是古怪的很,若是惹恼了他,以后万一有生个什么大病,就算是要死了人家也懒得抬脚进门。
“虽然如此,可是那情诗呢?那玉佩呢?还有那荷包呢?”
柳夫人自然不会让云拂晓就这样简简单单的逃过了一劫,连忙开口急声追问道。
“柳夫人着什么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云拂晓轻声浅笑,然而下一瞬笑容早已敛尽,那眼神看的钱大就好像是浑身上下有数千数万枚钉子扎着一般。
“接下来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说那首诗是我写给你的,那么我是怎么给你?手帕?写信?还是什么?”
“是。。。是写信!”
钱大眼珠子一转,想着若是说写在手帕上的,云拂晓必然是要自己拿出手帕来,到不如说是写在信上,而那信为了担心别人看见,所以他早就烧了。
“哦?是吗?我常常给你写信?那么那些信呢?”
云拂晓不急不缓的看着对方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的陷阱里头,眸光晦暗不明。
“每隔几日你都会让你身边的丫头给我送信,就是你身边那个丫头!至于那些信,为了不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看完之后一把火烧了!”
钱大干脆就来个死无对证,梗着脖子开口道。
“你胡说!我不认识你,根本就没见过你,怎么会给你送信!”
看着这人越来越过分,甚至是非不分的胡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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