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人如果潜意识里知道被掐会疼,那在梦里被掐也会觉得自己疼,别骗我了,看来我们真的死了,想我花容月貌英年早逝,不知道我爸妈是不是已经哭晕了,唉!”
李天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移动电话,“嘟嘟嘟”地拨通了个号码:“喂?韩二,是我李天湖,你姐在犯癔症,可能没救了,放弃治疗吧……”
韩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抢过李天湖手中的大砖头,放到耳边一听,里面是韩二唧唧呱呱的呼叫:“李天湖你个死男人婆!你们玩够了没有?知不知道家里都急疯了,南君泽带着警察跑遍了整个泰国,又跑去马来西亚了……”
“韩二。”韩叙嗓子立刻哽咽起来:“我没事,让老头子和老妈别担心。”
韩二听见韩叙的声音,居然在电话里小声抽泣起来,想来是不敢相信她们还活着,看来真的是把家里人都给极坏了。
挂了电话之后,韩叙才问李天湖:“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是怎么上来的?现在怎么回去?”
韩叙一连串的发问,李天湖没有如往常那样懵逼一脸,这些问题,她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也是第一个想知道的。
说来也是幸运,两人在破渔船上被向导小黑给丢下海里之后,因为吃下了不明药物导致昏迷,全身放松之下居然从海底浮了上来,在海面飘了老远。
夜间一艘船路过,灯光照到水面浮着两个人,就顺手把人给救了上来。
谁能想,韩叙和李天湖被船员按着胸脯挤压了半天,肚子里也没挤出多少水,可人就不醒过来。
两人在船上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这艘船要进入别国海域,只得在附近找个海岛把她们放下,免得被查到两人没有证件被告是贩卖人口。
而这艘船靠近的一座小岛,却是个私人海岛,并不对外开放。
好心的船员好说歹说,保证韩叙和李天湖还没有死,呼吸匀称只是睡过去,又说尽了不便之处,才说动岛上的人,把她们背上了小岛。
“这座岛收留了我们好几天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然后看你还没醒,也不知道那个遭天杀的黑向导给我们吃了什么药,睡了那么多天。”李天湖恨恨地说。
“几天?”韩叙越发的吃惊:“难怪韩二都哭了,大概他以为我们都死了。”
想到家里人,南君泽也是她的家人,韩叙立刻拨通了南君泽的手机,听连接时的系统声音,就不像是在国内,果然还是在哪里寻找她的踪迹。
南君泽将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吃惊的哑了声音:“老婆,你没事就太好了,在哪?我马上来接你回家。”
这倒是把韩叙给问着了,别说她不知道,就连李天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想了想,不能把自己去扎伦无名岛这件事说出来,只能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李天湖的朋友带我们来的无名岛探险,手机掉进海里了,你先回国吧,我和李天湖很快就回来,别来回跑了。”
南君泽怎么都不同意,韩叙说干了口水,还让李天湖在电话里跟南君泽保证,她们都没事,玩的很嗨也会很快回去,南君泽才不情愿地挂了电话,买了下一班回国的飞机。
然后她又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费了半天劲,总算把家里该安抚的人都给安抚住了,才脱力地坐在地上:“我肚子好饿,这里会有东西给我们吃吗?”
李天湖对韩叙努了努嘴:“走,去问问,我起来的时候,那个老头给我吃了汉堡,应该不会吝啬再多给一个人。”
打开房门,居然不是客厅,而是不算宽敞也不狭窄的楼梯,像是一座小型别墅。
下楼一看,在一楼倒是有好些人,至少有十来个,这些人都是华裔面孔,穿着统一的洁白佣人装,为首的一个穿着西装的老头,看上去有六七十岁了,大概就是这里的主人。
见了主人,自然要先问好,毕竟是叨扰了人家,也算是救过她们的命,总要礼貌一点。
“您好,非常抱歉打扰了。”韩叙尝试用中文交流,想着如果对方听不懂,那感谢的话都能免了。
没想到,这老头操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完全是标准普通话,没有半点奇怪的腔调:“不用客气,举手之劳,你们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大概的意思,是万一要是醒不来,这些人接收了两具尸体,怕是也不好交代吧。
韩叙连连表示感谢,说没两句,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老头非常精明,细心地帮她掩饰尴尬:“请到里面用点东西吧,我们正准备开饭,一起吃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