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被她给隐了去。
而南君泽的眼里透着极力隐忍的锋芒。
大厅四周又是一片哗然,从悄声窃语小声议论,隔岸观火的神经如同被打了浓浓兴奋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声顷刻间就传染了整个大厅的围观者,声音越说越大。
“二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南总的!”
“这下铁证如山了,看韩家那贱货还怎么狡辩!”
“刚才她还说自己有人权不让抽血呢?原来是真的心中有鬼啊?”
“不知道奸夫是谁?南总怕是不会放过那个野男人吧?”
“会不会是,刚才在花园里背着她想逃跑的那个男的?”
“哪个啊?”
“一个头不高的侍应生,长的还挺嫩的。”
“原来她好这口啊?”
哗然之声此起彼伏,这些人还真是见风使舵,居然还能把韩叙肚子里孩子的爸爸说成向阳开,描绘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真被她们给破了案一样。
韩叙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宋清云怒斥:“给我看好了!”
昏迷中的韩叙被几个佣人抬着从厨房后门走了出去,方嫂见那些佣人动作粗暴,快步跟了上去帮忙护着。
被抬着走的韩叙,已对身边的一切毫无知觉。
大客厅里围观的众人伸长脖子,想看这位出轨的二少奶奶被佣人抬去哪里,只见佣人带着韩叙快速消失在后门。
别墅大门方向突然“哐当”几声,围观众人齐齐转头。
别墅两扇正门被人粗暴地踢开,厚重的门板没有受住外来的脚力,像扇子一样扇了好几个来回才堪堪停了下来。
大门玄关后冲进来一队黑衣人马,个个体形魁梧人高马大,数量似乎挺多,玄关内就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看样子大门外还有很多没有进来。
“都让开!”黑衣人拿着电棍,直指大厅四周挤着围观的众人。
靠近大门方向的人,被这阵势吓的立马往另一头挪,给黑衣人马在大厅里让开了一半的位置。
黑衣人马涌进了客厅里,在靠近大门边的厅内排成了两队。
队伍中间不紧不慢走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
围观的众人立刻惊呼:“宋浔?是宋总!”
“宋总怎么带这么多保镖?”
“后面跟着不是白季岩吗?宋总这时候来者不善啊!”
“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浔这是冲谁来的?”
进来的人正是宋浔,穿着深色西装,外罩一件藏蓝呢料大衣,精良的垂坠质感衣摆无风自动更添了几分寒气,一双幽深黑眸一如既往的深不见底,目空无物地走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目光同样戒备的白季岩,趁着众人目光聚集在宋浔身上,白季岩在他的身后对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三四个保镖从边上不声不响地从边上往别墅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