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令鱼愚安心:“闷熟的鸡蛋要趁热剥开,然后你会发现鸡蛋的形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师千言听得聚精会神:“什么变化?”
鱼愚的右腿已经陷入师千言两腿之间,手轻轻撩动师千言的睡裙:“鸡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这些各样的形状就是不同的妖魔。”
鱼愚这么大的动作,师千言怎会没有感觉,但只要鱼愚能忘却心里的害怕,她愿意配合:“然后呢,然后怎么做?”鱼愚恶趣的笑了笑:“然后我该吃奶了。”
鱼愚将师千言的睡裙推了上去,含住一颗乳#头,轻轻的摩挲、用力的吸允,师千言发出浪荡的轻哼:“坏家伙。”双手搭在鱼愚的肩上,仍由她胡作非为。
鱼愚吃了一会儿奶,感觉师千言的身子逐渐发烫,翻身压着她,右腿膝盖顶着师千言的花蕊,轻柔的、来回的摩擦:“然后阴人将一小块纹银放入蛋中……”
师千言咬着唇,双腿夹紧:“宝贝,继续说,不要停。”鱼愚的膝盖继续摩擦,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老人拿着鸡蛋在我肚子、胸口上滚动,嘴里咿咿呀呀念着咒。”
师千言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拉下鱼愚睡裙的肩带,伸手抚摸鱼愚的乳#房:“然后呢?”鱼愚身子颤了颤:“然后老人用一块黑布,包裹一些拜过香念过咒的米粒……”
师千言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开始脱鱼愚的底裤,纤细的手指在芳草萋萋地游走,鱼愚不知道怎么就沦为被动了,发出颤抖的呻#吟,忘记了继续讲故事。
师千言微微微微扬起身子,轻而易举的含住鱼愚的一颗乳#头,轻轻咬了咬:“怎么停了,继续说呀。”
鱼愚深吸一口气,女王陛下这是要反攻的节奏呀,这亮堂堂的,多羞人呀,得想办法掰回来,她正在想办法,师千言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师千言跪在床尾,鱼愚跪趴在她身前,如此一来,鱼愚的私密禁地便赤#裸裸的呈现在师千言眼前,鱼愚想闭拢双腿,师千言却强势的命令:“不许动,继续说。”
鱼愚羞的无地自容,伸手去关台灯,师千言的手指滑了进去:“叫你不许动,你还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鱼愚的声音略微变调,收回了手:“你已经不客气了。”
师千言满意她的表现,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记:“继续讲故事,没叫你停不许停。”鱼愚咬了咬唇:“后来老人用一根黑线,将小包裹吊在我的胸前,然后我就好了。”
师千言皱了皱眉头:“这样就讲完了?”鱼愚想要反攻,直起身子、扭着头:“是的,讲完了。”姿势改变,师千言的手指自然就滑了出来,而她的心里竟有一点失落。
还好师千言拿定主意要大翻盘,故意冷冷的说道:“我没叫你停,换一个故事,继续讲。”双手从鱼愚腋下伸出,握住鱼愚的乳#房,埋头亲吻鱼愚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