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月装傻道,“什么得罪沈家的人?宏阳,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认识沈家的人,谈何得罪?”
傅宏阳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气得一拍实木沙发扶手。
钟时月吓的一哆嗦。
“你惹了那么大的祸,害的傅家损失了几个大项目,几百个亿,股票行情也越来越差,这么大的损失,把你卖了都换不来这么多钱,我支开了佣人和管家,给你留着脸面,你还跟我装傻?”
钟时月红了眼,“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还希望你能明示。”
傅宏阳盯着钟时月,眼神多了几分探究,深吸一口气。
“项目已经丢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好好想想,把你去江州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说出来。”
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我订了今天傍晚的机票,去江州沈家,登门道歉,希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已经丢了的项目是没办法了,后面的项目别再丢了才好。”
“你,现在把你之前去江州做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傅宏阳一顿,目光一沉,“这次回江州,你就不用跟我回来了。”
钟时月心里咯噔一声,即害怕又心寒。
“宏阳,我跟了你二十多年,将欣怡视为己出,我待你们怎么样,你应该心里清楚,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这是要跟我离婚?”
傅宏阳面色严肃,“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我也不是要跟你离婚,只是要你把你去江州做的事说清楚。”
“好,我说!”
钟时月把自己算计黎漫的事都说了出来,“她是我女儿,我也是不忍心,看她被后妈欺负,想给她谋一个好婚事,如果她能嫁进孟家,也算是高攀了,到时候就能来海城,来我身边,对我们傅家也是有好处的。我真的不知道她结婚了,老公还是沈家的人,如果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傅宏阳听完,脸色稍缓。
钟时月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忙问道,“宏阳,她嫁的人到底是沈家的什么人?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他的丈母娘,沾亲带故的,既然他在沈家这么有分量,是不是以后也可以帮得上傅家?”
钟时月脑子转的很快。
一来表明自己也是无辜的,只是好心办坏事,二来,攀上这层关系,傅宏阳为了能跟沈家牵上线,也不会把事情闹大,更不会跟她离婚。
“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等晚上到了江州,去沈家就知道了。”
“你们要去江州?去沈家?”
傅欣怡这个时候回来了,听到他们说要去江州,去沈家,立刻道,“我也要去。”
傅宏阳道:“我们是去办公事,你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你们去办你们的公事,我跟着去见见世面,听说沈暮霆康复了,外界把他传的那么神,我想去认识一下这位商贾传奇。”
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到钟时月身边,拉着钟时月的胳膊撒娇,“妈,你帮我跟爸爸说说,就带着我去吧。”
钟时月为了在父亲面前树立贤惠体贴的形象,这些年不仅没有所出,更是对她视如己出,也不舍得对她严厉,几乎对她有求必应。
钟时月想着去江州要处理的事,拍着傅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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