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众人看见傅明瑾来了,想起从前她身上的那股味儿,都是屏着气过去与她打招呼的。打完招呼,便各找借口散了。故此,并不知道傅明瑾身上已没了那股狐臭味儿,而变成了花香气。
此时,看着傅明瑾微抬下巴,面带骄傲的样子,纷纷都是好奇起来。
“傅小姐,你身上的这股茉莉花香,真是清新怡人,是哪里买的香粉?”一位小姐委婉地打探道。
傅明瑾侧头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收回视线,眼眸在四下里状若无意地扫了一圈,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众人听了这句话,纷纷相视起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是说的谁啊?
“什么花香?少往脸上贴金了!”见众人都围着傅明瑾打听起来,竟没几个向着她的,江予彤勃然大怒,“狐臭就是狐臭,什么香气都遮不住,你腋下那股熏天的臭味儿!”
打人不打脸,江予彤几次三番说出“狐臭”两字,并且当着许多人的面,对一个年轻女孩子而言,可谓恶毒之极。傅明瑾眼神一沉,猛地上前一步,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却在半空时,忽然顿住了。
周围提起心的众人,见状松了口气,连忙分开两人。一人笑了一声,打圆场道:“傅小姐的手臂抬起来,茉莉花香味儿愈发浓了些呢!”
满园子的小姐们,属傅明瑾和江予彤的家世最好。
江予彤是个骄傲的性子,最不耐烦跟家世比她好的人玩闹,请的都是江子兴的同级或下级。这些人遇见她,都会敬着捧着,没有敢得罪的。故此,哪怕江予彤方才言语难听,也没有人敢眼睁睁看着她被傅明瑾打。
但是,也没有向着她而对傅明瑾不敬的。毕竟,傅明瑾的脾气也没比江予彤好到哪里去,若是招惹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众人一意要分开两人,不想两人起了大干戈,到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不想,江予彤看见傅明瑾放下手,却是扬起下巴得意起来:“打啊?有胆子你打倒是打啊?”
真是作死!众人心头纷纷闪过四个字,看着江予彤得意又丑陋的脸,眼中几不可查地闪过厌恶。然而口里仍是劝道:“大家都是姐妹,不要如此。”
“谁跟她是姐妹?”江予彤厌恶地道,“本小姐可没有这样一身臭味的姐妹!”
傅明瑾寒着一张脸,看着江予彤冷笑一声,抬起手指轻轻吹了吹,说道:“我也没有长着一张猪头脸的姐妹!”
她这样一说,谁还不明白,她方才为何没打下去?
不是不敢打,而是嫌恶心!
“你——”江予彤顿时恼了。
眼见场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一位小姐急中生智,搀住江予彤的手臂:“方才我看到江小姐身边的丫鬟离开了,想来是请大夫去了,估摸着用不多久大夫就要来了,咱们送江小姐回房吧?”
若是江予彤有个好歹,她们也没好果子吃。
江子兴也不是大度的人,众人多少听家中父兄说起过,江子兴就是个笑面虎,伪君子真小人。江予彤又是独女,吃了亏,江子兴知道了,还不得归到她们身上?届时给父兄招了灾,可就没地儿哭了!
一时间,人人心里只想,大夫快些来吧,最好江予彤没事才好!
大夫果然来了,而且是被冯氏带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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