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案子破不了,治安治安已经乱得一塌糊涂,老百姓众民生怨道,很多同志已经失去了信心,都在想方设法的往外地调。”
黄薇薇一脸的委屈,她紧紧拽住寒子剑的衣服又说:
“自打你离开后,不但大家都想你想得快发疯了,连负责咱们那一片的几个环卫叔叔阿姨,都经常去打听你的消息,你快点回来呀,跟你在一起工作,不管有多苦,大家才有盼头。”
见黄薇薇和陈中华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寒子剑笑着绕开这个话题后说:“行啦,先不说这些了,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陈中华又笑着说:“有,今天能看见你,我们就非常开心。”
黄薇薇又抬头看着寒子剑说:“有,还真有个我们只能偷偷开心,老百姓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非常开心的事。”
铁芸嫣一乐说:“行,那你就先简单的说说那几个案情吧,寒子剑同志绝对感兴趣。”
“姐姐您早就知道了?”黄薇薇惊得忙问。
“切,都已经街头巷尾了,我再不知道,那我这个重一组长岂不是不称职了,”铁芸嫣托着下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说。
这回,反倒把寒子剑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忙追问。
于是,黄薇薇竟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捂着嘴呆笑着说:
“上个月二十四号的夜里,一位省厅的局级大头儿,在郊外一个夜总会附近,竟被一个神秘人,用一刀扎断了子孙根,
于是,省厅那帮草包,现在却严令我们要尽快破案,既然不能违抗上级的命令,那我们就尽力而为吧,
可谁曾想到,三天前的夜里,又有一位省厅经侦的科长,在一个偏僻的小发廊门口,也享受了一次同样的待遇。”
“那你们在现场,发现什么线索了吗?”寒子剑一听,果然非常感兴趣的急问。
“屁的线索,我都怀疑此案是鬼做的,凶手好像是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两次现场,竟连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黄薇薇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这样吧,你明天先带我去现场看一下,然后再把所有的案卷给我看看,”寒子剑好像若有所思。
“好好好,你一回来,我们就有了主心骨,”黄薇薇乐得直摇寒子剑的胳膊。
铁芸嫣一听,又非常认真的开始泼冷水:
“黄薇薇同志,你别尽想美事了,当初你们石头城欺负子剑,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开了他的这籍那籍和各种籍,将他直接贬为庶民时,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那天离开警队时,子剑可真是淌着眼泪走的,他惨得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哦,现在想要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回来,你觉得有可能吗?你们不觉得愧疚吗?”
突然又被问得哑口无言的黄薇薇,愧疚得转头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她爹黄博,估计是心里又想要发火了。
见他们三人,此刻都愧得低头不语,铁芸嫣才忍着笑,又话锋一转说:
“不过,看在你们的私人交情上,我就把子剑暂时借你们用一用吧,但是,工资你们谁发,咱们可先要说好,管吃,管住,要一千块钱一天。”
“管吃管住我负责,一千块钱一天,姐姐你真黑呀!”黄薇薇信以为真,又急得瞪眼抗议。
“那就一切免谈,子剑的主权现在属于我,得不到我批准,他不能擅自离开!”铁芸嫣继续逗黄薇薇。
“你们,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黄薇薇到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子剑现在是个平民老百姓一枚,他已经是我的私人保镖兼生活助理,咱们的合同期是一百年!”铁芸嫣笑答着,又挑眉给黄博递了一个眼神。
黄博正在暗骂这个精灵鬼丫头呢,收到信号后,他心有灵犀着,也朝铁芸嫣缓缓点了点头。
黄博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铁芸嫣这是在提醒他呢:
别人怀疑归怀疑,但是眼下绝对不允许透露寒子剑的真实身份!
终于被铁芸嫣的左一声‘子剑’右一声‘子剑’亲密得恍然大悟,黄薇薇豪不做作的脸色一变,她咬着牙说:
“哼!我大概明白了,原来芸姐姐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了,还雇了个一个生活助理!”
铁芸嫣一听,急得来揪住黄薇薇,两个女孩终于闹成了一团。
两个丫头嬉闹一会后,铁芸嫣才拉着黄薇薇一起落座后又脸色一正:“子剑可以免费给你们帮帮忙,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嗯,姐姐您说,”黄薇薇嘴里应着,却把一个蔑视的眼神,偷偷扔给了寒子剑。
铁芸嫣抓起茶几上的矿泉水,开盖就咕嘟咕嘟半瓶下肚后,她站起来朝陈中华和黄薇薇抱了抱拳,严肃的说:
“众所周知,铁部大人上次兵败石头城,回去后又挨了一顿痛批,他老人家一直憋着恶气,想来报仇,
可得不到最高指示,他也不能擅自行动,只能天天窝在家里喝闷酒,
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眼睁睁看着爸爸不快乐吧,然后就瞒着他来了,
可是我的身边,现在除了子剑外,却再无人可用,希望能得到二位的鼎力相助,帮忙弄一两个不大不小的污吏,然后让我带回去小惩一下,也哄那个铁老头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