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子剑厉声相逼,此时的释迦像犯了大错一般,他竟突然红了脸,低头轻道:
“此话,今日除了师叔和师姑,即便谢厅枪指脑门,释迦都无脸应答。”
谢若兰一听,也心里一紧,她下意识的手压腰间枪身,再一次步步紧逼:
“既然如此,那你就坦白托出吧!”
稍犹豫了一下后,释迦才朝众僧挥了挥手。
众僧立即心悟,忙一起再向二位师叔祖行礼后,才井然有序的鱼贯而出。
屏退众僧后,释迦终于才迫不得已着,开口道出了原委:
“石头城女童失踪案,发生的第三年,我就觉察到此案有些过于蹊跷,
于是,第三年的中秋节前三天,我便乔装入了石头城,每天夜里,我只在一些女童聚集区暗中排查,本想亲手擒凶为民除害,或是能发现凶迹,为警方提供一点线索,
可我实在是没用,至今为止,已经整整努力了八年,却一无所获,
八年,对于我来说,是一段难以启齿的时光,是一份永不磨灭的耻辱,
想当初,抗倭之战只不过才用了八年,可我在这八年间,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看到,所以我内疚在心,根本无脸再提起!”
见谢若兰终于舒了一口气后,寒子剑又追问:“那为什么在三处现场,发现了疑是你的痕迹?”
释迦又低头答道:“后来也是心急,我就在子夜时分,偷偷溜进案发现场,但无论我再怎么用心勘察,却仍然连一点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
于是我气急败坏,情急之下,便挥掌发泄心中的愤恨和自责,没想到却没能逃出师叔的慧眼。”
话毕,释迦突然又委屈着话锋一转:
“师叔您不会怀疑此案系我所做吧?”
寒子剑一听,只能实话实说:
“你,其实只是我暗中锁定的嫌疑目标之一,但是我不能仅凭几个不明显的掌印,就来抓捕你这个经过长期考核,方能荣禅方丈位的高级高僧,
不过,我们也曾多次派人来中原大地明察暗访,民间普众都众口一词,称你是一位忠肝义胆,乐善好施的侠僧。”
释迦听了,这才面露苦笑,他再恭恭敬敬朝寒子剑铁芸嫣行礼后说道:
“师叔您过喻了,释迦身领少林,终身享国俸,食民谷,?却无力为民除魔,心中实在是有愧。
寒子剑淡淡一笑又问:“那这八年中,你真的就一点点发现都没有吗?”
“没有,我只发现,此恶魔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我还发现,倘若真与此鬼遭遇,晚辈恐怕也无力抗衡,只能拼力做鱼死网破之斗,
不过我已经能断定,此十名十三岁的女童,已悉数在当年的中秋之夜全部遇难了,且惨不忍睹,惨不忍提!”
“何以见得?”寒子剑板着脸明知故问。
释迦一听,又认认真真的回答道:
“早年间,我曾听说过一个荒谬的故事,说清末道光年间,曾有一东洋个妖道,在石头城呆过几年,
当初此妖道,还带来一本邪恶不堪的小册子,公然在石头城内兜售,
此册中,传播着一种非常邪恶的内容,说每年中秋月圆之夜的零点时分,选一处阴气足至之地,取一位十三岁的女童,坏其子身后,再取子血十三滴,与百年老龟血十三滴,入酒即饮,
然后,再用女童血肉饲龟养血,如此循环十三次十三年后,便能刀枪不入,长生不老!
此妖册,少林藏经阁就有一本残卷,名为‘培阳心经’,我发现此案蹊跷后,曾去找出来粗翻过一次,见那破书中,尽是一些妖言惑众,骗人的鬼话,本想毁之,可此乃前辈所藏,也不敢造次,现已被我严密封,无人能阅。”
见他所说,竟和余莺说得一字不差,寒子剑略思后说:
“那就尽快销毁吧,别再为歹人所窥!”
释迦合掌再拜:“是,既有师叔发话,释迦谨遵照办!”
最大的疑团已得释然,寒子剑虽松了一口气,却又压力倍增,又对释迦道出了全部心思:
“我和芸儿此行,解惑除疑是真,你武艺高强,德高望重,又见多识广,我们想得你相助,也是真,
忆当初在红崖山时,恩师只肯传艺,却不肯全力过招,我已知此恶鬼难斗,自然不敢粗心托大,
情不得以,只能寻衅上山找你一试本身功力,但不管能不能和那恶意抗衡,今年中秋夜,我即便是舍了命,也誓将此该诛的恶鬼千刀万剐!”
释迦一听,终才愧乐道:“我苦思冥想多年,终和师叔不谋而合,对付此鬼,只要能找到它的害童窝点,只需用最简单的守点待鬼,方能将其一举灭之!”
见他二人一答一和,将那恶鬼说得如此玄乎,铁芸嫣立即心慌得沉不住气了,她急忙插嘴问释迦:
“你觉得你家师叔,能和那恶鬼抗衡吗?”
释迦忙笑答:
“师姑您请宽心,自古邪不压正,仅凭师叔的满腔热血和一身正气,便能逼退那恶鬼三分,虽说到时难免会有一场恶斗,但我坚信,师叔定能大获全胜!”
“此言当真?你可不许乱吹乱拍!”铁芸嫣仍然不放心。
释迦又乐道:
“师姑若还不肯放心,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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