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概只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在突起的一片笛声中,两辆警车,一辆被防护网护着车玻璃的黑色特勤车,就出现了大家的视线里。
这回,那个大金链子和那他的姐夫所长,看见的不是大救星,却是满脸的世界末日。
他们终于被打醒,也已经恢复智商了。
根本没机会再通风报信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夫的姐夫,急急忙忙的来自投罗网。
关于要不要继续战斗的问题,寒子剑认为,不能再打了,这又不是抗倭战争,小鬼子们来一个杀一个,自己打自己人,实在不好玩。
更何况,老鼠屎也就只有那几颗,倘若再不问青红皂白的乱打一气,伤的,可是自己同志的脸面和尊严。
虽说是有些同志,一时糊涂被威逼利用,但是本着医者仁心的本衷,寒子剑和铁芸嫣还是决定,不再使用武力了。
很快,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后,寒子剑他们,已经被十二名全副装武的妨爆警和五位警警,用黑洞洞包围了。
这位圆脸通红的顾飚,看来中午确实喝得不少,他醉醺醺的双手插兜,酷酷的看了一眼圈中被围之人后,才去了小舅子面前。
“死起来!”顾飚踢了踢小舅子。
可是,这个根本不抗揍的小舅子,此刻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已经被揍得,被晒得昏昏沉沉的垂头丧气,没有一点点反应。
于是,顾飚又去了小舅子的小舅子面前。
小舅子的小舅子,灌了半桶鱼塘里的混浊生鱼汤后,此刻倒还算精神吧,他抬头看了看姐夫的姐夫后,竟傻乎乎的笑了。
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手持鱼叉,护在另五人身前的那两个小青年,顾飚蹲在小舅子的小舅子身边,提出了三个轻轻的疑问: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刚才不是说是三个人吗?怎么变成五个了?”
大金链子急忙伸头,附姐夫的姐夫耳边,悄悄的示警:
“大姐夫,您快跑吧,他们好像是特别大的大官儿,小毛和小勇已经倒戈变叛了。”
这位顾飚之所以能被冷俊,从大牢里捞出来,安排到这个天高皇帝远,偏僻的小地方加以重用,自然用他的过人之处。
刚才一到现场,顾飚就立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那三个,看上去器宇轩昂的陌生青年人,竟敢把一个所一长打成了狗样,还对这么多的警警和黑洞洞无动于衷,仍然在悠闲的喝着凉水,嗑着瓜子。
可是,说他们是特别大的大官儿,顾飚却有些不信了。
这三人,统统都还没超过三十岁呢,就算是有些来头,又能大到哪里去呢。
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可能是某位大官儿家的大少爷和大小姐。
自家的主子冷俊,不也才三十岁不到,和这些人一般大吗。
人家那才叫大呢,自己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每次去拜见冷小主子时,还不是必须要将老腰弯到底,拼命的表示忠诚。
于是,脑细胞紧急总动员后的顾飚,又分开包围圈,走了进去。
嗯,这个额头上有疤,衣服上有血,凶巴巴的家伙,大概是带头闹事儿的。
先要问清楚了,这里还是石头城的地盘呢,能如此嚣张的定有来头,可别是冷主子帮里的人,来弄一场大水冲了龙王庙的误会。
看着寒子剑的额疤,顾飚不轻不重的开了口:“人是谁打的?”
“我!”冷俊翘起了二郎腿。
“你为什么要打人?”顾飚喷着酒气,这回他更小心了。
寒子剑用咄咄逼人的冷眼回答他:
“你小舅子的小舅子,私放套路高贷利,长期盘剥欺凌群众老百姓,此恶霸,今天又暴力逼债,破门砸锁,强入私宅,强抢私人财产,
你家的这位小舅子,他不但知F犯F,还充当H暗S力B护伞,辱骂警警,滥用职Q,滥用Q支,公然武力X警!”
寒子剑这番话一出,顾飚又开始紧急分析了:
不对,冷主的人,是不会如此说话用正气的。
这回顾飚的额头上,好像冒出一些汗了,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再说:
“请…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吧!”
这个要求,当然合情合理,寒子剑也没理由拒绝。
他才打算掏证件时,铁芸嫣却已抢先一手,将证件先递给了身边的小警警小勇。
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小勇一看后,还是吃了一大惊,他赶紧将铁芸嫣的证件,也给小毛看了一眼后,二人立即转身,同时立正敬礼,大声喊道:
“长官好!”
等铁芸嫣还礼后,朝他二人点了点头,小毛和小勇才同时再转身,将证件用双手递给了顾飚。
顾飚接过证件一看后,先是一阵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了。
将铁芸嫣的证件用双手奉还后,顾飚也没客套敬礼,他在心里暗想:
你小小年纪就是厅上级,是比我级别高多了,可这又能怎样?
咱们石头城的省厅,看见我们的冷小主,还不照样是孙子一样点头哈腰,我有我的主子罩着,你一个丫头片子能奈我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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