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余敌军的脑袋要砍,这绝对是不小的工程。
等瞿红艳和韦植二位帮主,领着众部下,基本完成任务后,已是黄昏,一线天的大峡谷里,此时不但没了阳光,还阴森森鬼气一片。
这也难怪,这万余名骁勇的敌军,突然之间就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若想完全弄清死因,死能瞑目的话,一时间魂魄自然不甘散去。
寒子剑正欲再去查看时,已见総宝安瞿红艳和韦植领着小部分兄弟,押着三百余名血人俘虏,推着拉着百余辆辎重车和几辆囚车过来了。
韦植手持大刀,浑身血迹斑斑,先兴冲冲的近来抱拳惊道:
“王爷之威,真乃天神,乃我火凤国之福,我国民之幸也!”
瞿红艳用也见鬼了眼神,看着寒子剑,抱拳诧问:
“王爷,您是人吗?”
正和心儿并肩,坐在一块大石上的寒子剑,起身抱拳一笑后问道:“战局如何?”
韦植又抱拳答道:“启禀王爷,依您吩咐,只留了千余身强力壮,扛疼力九段的俘虏,正被两帮兄弟押着,在打扫战场。”
寒子剑又笑道:“辛苦二位帮主,辛苦兄弟们了。”
瞿红艳这回才乐得,又抱拳喊道:
“不辛苦,不辛苦,有数百名独眼龙反贼忍住痛,每人负责扛十多具死尸,然后扔山谷里去喂狼喂狍喂毒虫,兄弟们正扬眉吐气呢。”
韦植又一躬笑道:“有您这声‘兄弟’相称,我等以后跟随王爷,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瞿红艳也乐道:“就是,蒙王爷抬爱,我等这些草民立马身价百倍,以后愿为王爷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又看了一眼挨筱梅拳打脚踢了半天,都不肯醒来的反贼鄯麟,寒子剑转头再说:
“快弄一敌军头目来审审。”
“禀王爷,已有一疑似敌军头目被属下押来了。”
一旁的総宝安说着,转头一挥手,两名朝阳帮的汉子,已将一位单眼已瞎,血染战袍,丢盔乱发的汉子推槡过来,然后骂骂咧咧的一脚,将他踹跪下了。
已经闲了半天的筱梅,这从地上捡起一根棍棒走过来,自告奋勇的做了主审官。
“你身为何职?你们押着这些辎重,欲去何处?”不轻不重的一棍下去后,筱梅瞪着眼睛问。
这汉子身材魁梧,约摸三十岁左右,此刻已经狼狈不堪的披头散发,那半边脸上,还挂着黑红白三色液体。
大概是没见过这种瘆人的打仗方式,此人早被吓得魂飞胆破,哪敢还有半点抵抗,忙低着头着轻声回答道:
“小人系镇南王属下总兵,这些辎重车辆,是要运往京都。”
仍然用棍棒指着这位总兵的额头,筱梅又凶巴巴的发问道:“这些辎重大车里,装的什么?”
那位总兵老老实实的又回答道:“启禀姑奶奶,这一百一十辆大车里,是镇南王这些年储存的金银珠宝,是要运去京都,做为新朝廷的日常开销。”
听到这里,寒子剑附心儿耳朵轻轻问道:
“那鄯武老贼既夺了京都,还愁没钱花,需要动用自己的老本吗?”
心儿也附寒子剑耳边,柔柔一笑道: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京都的大国库,在皇宫的一座地宫里,此宫的位置入口和打开方式,只有父皇和我知道,每次搬运,也都是我公主宫里的丫头们执行,那鄯武老贼要发兵造反,又要打点收买沿途封疆大吏和各部驻军,老贼到了京都虽能得到一点外库存银,可他却要到处收买人心,自然就杯水车薪了。”
寒子剑一听乐了:“那如此说来,咱们就更不急了,慢慢拖死这个老贼。”
心儿却又皱着眉头又说:“就拍这老贼无法维持时,要启动横征暴敛,到时又苦了天下百姓,”
见心儿菩萨心肠,寒子剑却握拳皱了皱眉头,他在心里暗想:
眼下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大概是久享太平,已麻木不仁了,面对反贼,却少有人揭杆而起表示抗议。
特别是那些久无战事,安享俸银和最高待遇的士兵,和那些高官厚禄的将官,竟也无人匡扶正义替朝廷出力。
这些人,简直其心可诛,不但该受苦,还该杀,该剐,该灭九族!
见寒子剑此刻眉头紧锁,眼露杀气,心儿又歪头亲密挽着他的胳膊,轻叹一声后说:
“这天下老百姓们,只要能吃饱穿暖,哪有能力去管谁能得这天下呢,倒是那些各地大吏和各战区将领,他们却先负了天朝皇恩…”
见心儿心有灵犀,寒子剑苦笑着摇头,又打趣说道:“看来这个爱国主义教育,得从娃娃们开始抓起了…”
心儿突然又被逗乐:“千岁金玉良言,等夺回京都,这项工作嘛,就交由逍遥王爷全权负责了哈。”
那边,筱梅的审讯工作在继续中:“这些囚车里,押着何人?”
那总兵捂着单眼答道:“囚车里押老宰相施秉忠,和他的子女家眷…”
一听这话,众人皆惊,心儿立马拉着寒子剑,冲到最前面的一连囚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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