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死刑。”
“佛手那老狐狸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所以有恃无恐,而我白老头,还想多活几日哩!”
五个白老爷的弟子听了这些话,这才明白。
果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白老爷和佛手爷,曾经虽然是搭档,但是现在他们来长沙的目的,明显不一样,所以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这时,白老爷借着这霓虹街灯,看向对面街上一个装潢得古香古色的门面店铺,说道:
“这个店铺,就是我们‘捞大鱼’的地方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这店面上,挂着一块用檀香木制作的巨大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
秦湘古阁。
也就是在这时候,三叔他们五个弟子,这才知道,这一次做局的目标,就是这个秦湘古阁。
随即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观察四周情况,也不靠近。
白老爷走在最前面,和三叔等五个弟子说一些注意事项。
“这些日子我呆在长沙,已经摸了些底细。这个秦湘古阁的掌柜,是一个女人,名叫李香莲,四十五岁,丈夫早死,现在单身,喜欢去风流场所找一些年轻男子玩儿。”
“这是她的弱点。”
朱光庆听了这话,不由笑嘻嘻:“师父,您这是要我们使出美男计吗?”
白老爷笑笑,“没错。不过,美男计只是这次的布局中的一个小小步骤,至于具体如何布局,今晚踩完场地回去之后,我会慢慢和你们说。”
朱光庆立即搓手搓脚,露出猥琐笑容:“师父,那这个美男计,可不可以让我上?”
我三叔,张跃才,胡长征,还有刘秋菊,一听朱光庆这话,都不由对他投以惊诧的目光,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毛遂自荐。
胡长征甚至直接说:“光庆,四十五岁的老女人,做你妈都可以了,你也下得了口?”
朱光庆却嘿嘿笑:“你不懂,老女人,才有嚼劲儿。老女人,才懂得宠男人。”
众人一听,无言以对,唯有笑笑。
不过,貌似朱光庆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白老爷黑着脸,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别打岔!”
几个徒弟,这才止住了笑,认真听下去。
白老爷继续说道:
“这玉圭是无价之宝,李香莲前年将它占为己有,当时并没有高价转卖,而是捂在自己手里,不让人知道,如今却急于出手,肯定有内中情况,不过,这个情况我还没了解,所以,我们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打入秦湘古阁,然后探出其中内情。”
“然后第二步,就是假扮古董商人,去和李香莲接触。”
“等接触到一定程度,就实施第三步,做一个虚假交易的局,从她手里套个十万八万。”
“十万八万对一个古董商行的掌柜而言,并不算什么大钱,而且那玉圭是马王堆出土的,不宜大肆宣扬,所以我敢保证,就算套了她的钱,她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更不敢报警,她只能忍气吞声。”
“这就是为什么老头子我要选择她这条大鱼的原因。”
三叔等人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
这和火车上那些团伙,对三叔他们明坑暗抢敲诈勒索是一个道理,黑吃黑,就算你吃亏,也不敢吱一声。
只要吃相不要太难看,一般这种情况,被坑的人都会选择忍气吞声,破财消灾,将事情捂下去,不会张扬。
而这,恰恰就是命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