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夸得越狠,丁少鹰的脸上,也是越发的滚烫。
等到老专家们夸完了,他才颇为羞愧的解释道:“其实能够找到这个铝土矿,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我们只是作为施工者,真正对技术做出正确指导,对找矿方向的精确把控,另有其人。”
毕俊捷在一旁也笑道:“大家误会了。其实准确说起来,找到这个矿的人,是一个叫做李唐的年轻人。”
“对于项目的选区,确定找矿方法,对于钻孔的施工位置,其实都是李唐提供的技术指导。”
丁少鹰苦笑起来,“我们实在是不敢居功。”
毕俊捷看向这群地质协会的老伙伴们,又看向了来自燕京地质大学的张中雨和陈季南,“所以我才让大家把燕京地质大学的两位教授给请过来。以李唐在这个项目所使用的找矿手段,以及内在的无形的找矿理论,都突破了常规。我想这么优秀的大学生,那么他的老师,也肯定是非常的厉害!”
这话夸的,如此的简单有效。
张中雨和陈季南相视一眼。
本来华州省地质协会邀请的是陈季南,毕竟陈季南在铝土矿方面的研究有一定的成果,而且时常来到华州省这个铝土矿大省亲自采集数据,现场查看铝土矿,所以跟这边的许多地质专家也是颇有交情。
张中雨此番过来,其实纯粹就是搭顺风车,有事来找李唐。
之前做完重力测量,他就带着学生们返回学校,也没留意云上铝土矿项目后续的进展。
没想到的是,这个项目居然见矿情况如此好,简直超乎想象!
迎着陈季南的目光,他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低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管如何,学生在外面做出成绩,作为老师,作为学校,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人才,都是一件脸上有光彩的事情。
“陈教授,你们对咱们华州省铝土矿的研究,是不是在理论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有人问道。
“对于云上铝土矿项目的成因,以及涉及的找矿理论,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方向!”
陈季南其实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因为他也是刚刚接触这个项目。
想要彻底摸清一个矿床,需要进行很多的数据比对,或者进行岩石采样分析,研究地层的年代,推演地质历史事件,最终才能得出相对准确的成因分析。
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做很多的工作,需要很大的耐心。
这就是他们科研人员的职责和任务。
这也是他们科研人员和面前这些进行生产工作的地质专家的区别之处。
他们是根据实际的地质现象,研究出一套可靠的理论。
而地质工作,则是利用理论,来进行实际的找矿工作。
两者相反,相互影响,相辅相成。
看到陈季南皱眉思索,丁少鹰开口道:“我跟李唐聊过,李唐跟我透露,云上铝土矿的成因,主要是古陆风化成矿。”
“古陆风化成矿?”
陈季南一听到这个说法,脑海里就闪过了一些印象,看过一些论文,就是关于这方面的猜想!
“有人做过这方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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