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身体好像很凉了,虽然还留有夏天的余热,但是也不用穿得这么清凉嘛,文宣只感觉从林蓝身上透过来的凉气缓缓传到自己的肌肤上,本来从湖水中折腾了这么久,又带着满身的污泥上来,扭捏和不舒服感强烈的冲击着他。
或许现在早已经如行走在崩溃的边缘,莫与早已经把车子弄好,包括把车顶放了下来,还开了一点暖气。
两人把林蓝放进车内的时候,精神上和身体上也快要虚脱了。
文宣和莫与连打了几个喷嚏,湖水淡淡的腥味从嘴里冒出来。
两人做了一个牵强的微笑,同时又看了看睡得很熟的林蓝,文宣开始发动车子,但莫与很快制止住了,“不要开了,弄成这个样子体力也消耗了不少,还是干脆休息一下等林蓝醒来吧!”
文宣也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手脚还有一点胀痛感,根本不适合开车,刚才的折腾可是消耗了很大的体力,休息一下也好。
便把车子开动了一下靠近树下一点,既可以遮挡一些,也可以不碍着人流。
向后看的时候林蓝睡得像个婴儿,他眯着眼露出了一丝笑容,莫与已经和着眼睡觉了,文宣也只感觉有一点困意袭来。
哎,林蓝可真的能睡啊,这一睡马上就到了天微黑的时候了,但是在这个人流集中的闹市地方,就从来没有安静过,喧闹的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橘黄色的路灯从宝蓝色的跑车上散落下来。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一点胀痛,于是又闭上,调整了一下感觉好一点了才继续睁开来。
后座已经被我占满了,而前座分别睡了文宣和莫与。
文宣睡相及其文雅,纤细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的眨着,而莫与则姿势怪异,一只脚蜷缩着,一只脚向上顶着,把脑袋侧向一边紧贴在座位靠背上,犹如一只小虾米的模样,我轻笑了一下,果然莫与同志还是与众不同的。
精神马上就好了起来,于是也决定八卦一回,给他们拍几张睡照带回去瞻仰一下。
突然又想起那个时候愚蠢的去文宣寝室里面搞偷拍,什么也没有拍到还被他算计了,看来这口恶气不出也不行了。
文宣美美的睡颜啊,莫与不安分的睡颜,看来就是明天博客上的绝版头条啊!
来回摸了摸,身上居然没有手机的身影了,不过也是,如果手机还在那她注定就是我的,如果不再,注定无缘。
哎,注定这个手机不是我的了,倒霉掉到湖里去了,我的奶奶啊,怎么这么倒霉啊,还得又花钱呢,我抖了抖手指头,看来这个月的零花钱不能和花去瞎逛了,可是零花钱也少了,还得从饭钱里面扣。
这个天杀的啊,要不是为了那张画,哦对了,我一个激灵从后座上面蹦起来,发现画也丢了!
这是一个血粼粼的事实啊,我只有抱头痛哭的份了,我的妈妈呀。
于是想着有没有挽救的可能倒回去再去找那个画画的,可是再一次打击了我,没有鞋子,赤着脚。
我哀嚎一声,弯着腿坐下来,捶胸顿足。
“你还要在那里挣扎多久?”文宣以为我起不来,一醒来就看到我在这里群魔乱舞,唉声叹气。
我只得继续诉苦,“没被溺死就算了,居然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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