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出现了。来自新王的身侧。
“禀大王,臣有话要说”
哦,这位是新来的新王伴读。
朝堂上突然窃窃私语起来了。新王也一怔,先生什么情况?事先也不商量一下。
只见这位伴读不慌不忙的从龙座座旁走向大殿中央,新王那个脚下。月白色的朝服穿在他的身上,只觉高大伟岸,谦谦君子。腰间的佩玉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大殿。
要是宋江曦在的话,只会默默闷声,井野好装。装的一手好逼。
说好一起的,结果他二人当了婢女,他丫的当了伴读。根本不是同一水准好嘛?也是委屈了庭方,又得做女人了。
他缓缓的跪下,也缓缓的开口“大王,臣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
“爱卿但说无妨便是”
“自古以来,君无戏言,既然天佑我大梁有机会遇此奇人,那么必定是上天的特意安排,乃为天命也。王权神授,孰敢不从?”
伴读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上天有意安排,大王何不依从上天的指示呢?何谓真命天女?臣的理解是,能兴国安民乐事者女子也,亦能为君分忧解难,自古后宫多是非,家事不和国事焉能和?”
“爱卿所言甚是”大王的眼里泛起浓浓的笑意,不愧是寡人的伴读,深知寡人所想,做寡人所行,美中不足的是话被生生打断了,誰这么不长眼?敢打断寡人说话?
新王眼神凌厉的一看,又是一条狗罢了。
“禀大王,臣不以然,大王也说过,王后之位关乎社稷,切不可轻率定夺,而目前正是多事之秋,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神棍所言,必定是粗鄙之论,毫无根据,大王,三思啊”这会站出来一个刑尚书。
“尚书此言不妥,娶一个他国公主,焉能安我国后宫?”伴读猛地一抬头,眼神定定的看着邢尚书,这种眼神让邢尚书不自觉身子往后一仰。定定的向后栽了下去。
众臣一片哗然。赶紧手忙脚乱的将邢尚书扶了起来,却现邢尚书竟是晕厥了过去,四肢冰凉,大家脸上皆是露出讶异的表情。
大胆者,试着将手伸到邢尚书人中旁,一片死寂。
吓得往后一坐,脸色煞白。
“大王,邢尚书他,他,噩毙了”
“什么?”新王一下拍着龙椅站了起来,定定的走向邢尚书。
忽地,伴读出声“这邢尚书死的这般怪异,怕是染了什么恶疾,大王万万不可靠近”
众臣听得此言,赶紧吓得集体往后一步,生怕染上这般怪异的病,搞得扶着尸体的两个官员,相当尴尬,脸色煞白一片,腿隐约有点打闪,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家里怎么办,还有那么多美妾,那隋玉斋的姑娘,还没捧红的新花魁,人生好多乐事尚未完成,一头冷汗刷刷的流。
大王止步,并不接触尸体,看了一眼那邢尚书,脸色萦绕青色,嘴唇乌黑,难道是中毒了?
“好了,把邢尚书的尸体抬到敛尸房,明日呈上结果,还有此事不可对外宣扬,另外邢尚书家里先不要通知,高胜,你等下去传旨,就说邢尚书被我留在宫里小住两日,其余人等都退下吧,今天就到这里,散朝”丰泰摆摆手,旧事未了又添新事?
众臣鱼贯而出,大家心里各有各的小九九。有人止不住的摇头叹息,有人则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