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洋单骑随行,花铃儿和红菇凉坐于车厢内,还有边上的怒睛凤鸡也呆呆地趴坐着。
姜洋等人离开湘阴城并没有特意隐藏,消息很快就被细作传了出去,一时间各方人马纷纷躁动了起来。
他们才离开一个时辰,卸岭堂口来了一个他们认识的人。
“您是金算盘前辈?”陈俞髅接待了这个人,正是摸金校尉金算盘。
“正是老夫,我是来找嗻咕哨的,他们在哪?”金算盘的神情有些焦急。
陈俞髅狐疑地看着他:【难道他是为了雮尘神珠而来?按理说应该不会吧,嗻咕哨可是他的师侄啊。只是雮尘神珠那么珍贵世人皆知,就算是师叔也未必不会觊觎。】
于是,陈俞髅想着帮助嗻咕哨,神情淡定地喊来花拐子,然后细声地耳语几句。
“前辈,我让他带你去找嗻咕哨兄弟。”陈俞髅微笑着说道。
然后花拐子便带领金算盘离去,金算盘不疑有他,愉快地跟着花拐子。
其实,金算盘也是在江湖上听到消息,连续几天长途跋涉赶来湘阴城。
确实是想来见识雮尘神珠,但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面对姜洋他们,强取豪夺那肯定是不行,他想要的只是一睹为快而已。
若是能够让他长生不老,那就更好啦!
这也仅仅是心里的那点奢求,至于行不行,那就看自己这个师叔在嗻咕哨心里的分量啦!
有句老话说得好:不要太看轻自己,也不要太看重自己,自知之明方为大士。
他也不想想,若是他在嗻咕哨心里的分量很大的话,嗻咕哨早就传信给他了,甚至了尘大师那边,嗻咕哨都没有传信回去。
花拐子带着金算盘按照陈俞髅的吩咐,闲逛、瞎逛!
半个小时之后,金算盘终于看明白了花拐子的行径,心底下顿时火气升腾,伸手抓住花拐子的肩膀,愤怒地质问:“你真的是在带我找嗻咕哨?”
“前辈您也知道,嗻咕哨他们现在的处境怎么样,住的地方当然要隐蔽啦!”花拐子装着委屈地解释道。
“你以为我老眼昏花吗?你左拐右转的,一直都在小地方转悠。”身为摸金校尉的金算盘,方向感极好,哪能被花拐子的小伎俩欺骗。
“哦,既然被前辈看穿,那我就直白地和你说了吧。嗻咕哨兄弟他们一大早就离开了湘阴,您来晚啦。”被看穿,花拐子也不装了。
“混蛋,竟然敢耍老夫!”金算盘这暴脾气,不能忍了。
他手上一用力,想要倒拖花拐子将其撂倒。
花拐子哪能如他的愿,矮身一番,快速地转身到金算盘身后,反手制住了金算盘,让他动弹不得。
金算盘不过锻体四级,哪里是锻体六级的花拐子对手。
“年轻人不讲武德,诓骗老夫在前,现今又欺负老夫。”被制住的金算盘心里非常不爽。
“就欺负你,怎么了?身为嗻咕哨的师叔,竟然也觊觎他的宝物,有你这样的长辈吗?”花拐子也同样不爽,是为了嗻咕哨。
“谁告诉你我觊觎雮尘神珠啦?我就是想来见识一下而已。”金算盘连忙解释道。
“不打自招了吧?哼!”花拐子根本不相信金算盘。
之后,任金算盘怎么解释,花拐子硬是把他押回卸岭堂口。
最后,陈俞髅还是把金算盘给放了,毕竟金是嗻咕哨的师承长辈。
金算盘骂骂咧咧地离开,嗻咕哨他们都走了,他还留下来干嘛,还是快点追踪上去才是正道。
但是,他知道嗻咕哨等人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