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到时,你要将他怎么样,都随你高兴。”
宛宛眸光一亮,恭敬道:“多谢先生指点,奴家受教了。”
……
陆晚回到青槐阁,换身衣服后,就急忙往上院去了。
今日因为聂湛的禁军营有事,没有时间教阿晞骑马,所以阿晞在家里休息。
陆晚去时,他又趴在画案上画画,一见陆晚来了,又像上次一样,赶紧将画纸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
“阿姐!”
“阿晞,你过来,阿姐有话问你。”
阿晞见她面容肃穆,猜到有事发生,连忙乖乖的来到她面前,轻轻问道:“阿姐,你怎么了,可是谁惹你生气了?”
陆晚看着面前的弟弟,心情很复杂。
她先是想到了陈王,再想到罗衡说的那些话,心里凌乱如麻。
“你老实告诉阿姐,你这段日子跟聂将軍出去,是不是遇到了罗衡?”
阿晞眸光微闪,点了点头,道:“是遇到他了,他来禁军营找聂将軍,就和我认识了……”
“他除了和你说话,还有对你做过什么没有?”
想到上一世罗衡对阿晞做过的事,陆晚紧张又害怕,快透不过气来。
阿晞认真想了想,道:“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说很喜欢我。”
“阿晞,从今天起,你不要再跟聂湛軍学骑射了。如今翊王殿下回来了,以后,你有机会再跟他学,明白了吗?”
阿晞瞪着黑亮的眼睛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乖乖点头:“阿姐,我记住了。”
“那等下我们去回祖母,就说你如今年纪小,身子吃不消,等再长大些再学。”
“嗯!”
姐弟二人刚要去暖阁找大长公主,大长公主已差人来请,说有事请他们过去。
他们进到暖阁,这才发现大家都在。
陆承裕见他们进来,道:“如今人到齐了,我就要说了。”
陆晚不明所已的看向他,只听到陆承裕对着上首的大长公主道:“祖母有所不知,原来殿下这次是负伤回来的,那晚力战群臣后,就病倒晕迷了过去,直到昨晚才醒来……”
众人一惊,大长公主蹙眉道:“难怪丹灵进宫好几天了,也迟迟没有接到皇上赐婚的谕旨,原来是翊王出事了。”
阿晞看了眼陆晚,替她问道:“大哥哥,殿下如今怎么样了?”
陆承裕道:“他身子骨本就好,如今退了烧醒过来,人就没事了。这不,明天是丹灵的生辰,殿下说在尚梨宫办场家宴,请我们镇国公府所有人都进宫赴宴呢。”
说到这里,陆承裕悄悄给陆晚挤了一下眼睛。
陆晚心里一松,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她正愁没有机会见他一面,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大长公主看着颇是不自在的陆佑宁,道:“阿宁这两日不是不舒服吗,你就不要去了。”
陆佑宁与李翊解了婚约后,自是不好意思再去尚梨宫,连忙应下了。
“阿晚也不要去,在家里陪陪你妹妹。”大长公主缓缓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