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怜、莫彦二人携手与绿柳的人马周旋了一阵,终于教他们给逃脱了去。
当他们躲入一处荒废的庭院时,已是月上柳梢头,莫怜的忍耐力也已到了尽头,他的魔症真正的发作了。
“喂!你怎么了?莫怜!”眼见莫怜虚弱得快要倒下去,莫彦慌忙上前将他托住。
“魔症…怀里…我没力…”断断续续地应了句后,莫怜昏倒在莫彦的臂弯中,头上的青丝寸寸见白。
将莫怜的身形固定住,莫彦手忙脚乱地从莫怜的怀中掏出被莫怜包裹了严严实实的“玉残花”。
只是试了几次把那干瘪的花塞到莫怜嘴里都不成功,莫彦有些恼怒了起来。
明知道不是莫怜的错,他还是埋怨了起来:“该死的!你就不能给我好好地呆在会稽,偏要死到这个地方来趟这趟浑水?”
埋怨归埋怨,莫彦却已把那枯花塞入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咀嚼了起来。
当花被他嚼得出了汁水,他便将怀中莫怜放倒于荒院的石桌上,倾身将口中的花汁慢慢地渡到莫怜喉中,直到听到清晰地吞咽声,这才放下了心。
心倒是放下了,另一种感觉却是浮上了心头,迫使着莫彦的舌追随汁液滑向更为温润的地方,与另一条滑润的舌缠绕嬉戏,本是固定在莫怜两侧的手不知何时已将莫怜腰间的玉带抽走,向亵衣内伸去,一只手搜寻着尖而翘的突起,反复揉捏挤压,一只手顺着腰际曼妙线条爬向身后的臀骨间,寻了那褶皱的菊门盘旋试探。
莫彦自己已被心中的邪火烧得浑浑噩噩,只想一头埋入身下这人的身体中,做个通体舒畅。
“唔~痛…”只是这么一句弱不可闻的呻吟却把莫彦浇了个透心凉。
恢复神智的莫彦急急地退开了去,即使望着散了玉带、开了衣襟,春光外泄的胴体,莫彦也依旧是一脸煞白。
“混蛋!混蛋!莫彦,你真是个禽兽!连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草草地将莫怜的衣襟阖上,莫彦啪啪便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巴掌。
打完了自己,莫彦又忿忿地瞪着白发正渐渐转黑的莫怜,嘀咕着:“哼!我都跑到这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了,你为什么不安安分分地给我呆在会稽找那个脾气古怪的冷剑秋医治,还跑来勾引我?混蛋!都是你的错!”
莫彦便这么神神叨叨地发泄了一个时辰,终于教他等到了容貌完全恢复了的莫怜清醒过来。
“醒了?”背过身去,莫彦冷冷地问道。
“嗯。”莫怜淡淡地应了声,强撑起身体,当察觉到自己略微凌乱的衣襟和摊在一边的玉带时,嗤笑一声,开始慢慢地为自己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