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见莫怜的心情倒也迫切,在正常情况下需要五天的路程他生生将之节省到了两天,累死了七匹名驹,方抵达了湖州,只比青莲晚到一天。
“怜弟!怜弟!”被莫彦属下带到莫怜的藏身之处,景卿便迫不及待地入院寻他了。
在那一树的海棠下,有白色小花沾染一肩秀发,秀发的主人手执一卷经书,倚靠在湘妃椅上悠闲品读,对于景卿的叫唤只勾了勾眉角,并未起身。
“王爷,恕草民不能起身相迎,抱歉了呀。”口中道恭维的歉,人却无半分敬意与悔意,莫怜的话中,多少有些愤懑。
“啊!无碍无碍!那个,怜弟,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景兄呢?”景卿近乎讨好地应道,在对他说出那番话后,又用那种手段将人困在自己的身边,景卿面对他还真的是十万分的心虚和小心翼翼。
“草民哪敢啊!”放下手中的书卷,莫怜缓缓起身,一手搭上景卿的肩,一手捋了捋飘到脸颊的发丝,妩媚一笑,“难道王爷您口中的‘景兄’‘怜弟’另有含义?呐,也是。人家早已是您景王的男宠了嘛。”
“不,我、我没那个意思……”被莫怜这突然转变的反应给弄懵了景卿堪堪退了几步。
“啊呀,人家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景兄你至于如此怕我吗?”莫怜抚胸哀号,故作伤心状,然后凑到景卿面前,魅惑地在他耳边轻吐气息,“景兄你,要的也不过是怜弟我的身体,不是吗?”
不是吗?不是吗?……
这几个字,在景卿耳边不断回响着,以至于被莫怜引进内室都无甚知觉。
当他真正反应过来时,却已是和莫怜在床上纠缠了起来。
曾经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真实的发生了,心中的渴望也实现了,可是景卿的心却痛了起来,那是种被压在地上碾磨的痛楚。
“不……”想要推开莫怜的怀抱,却又贪恋着他的温暖,景卿的眼神开始迷醉了起来,渐渐地开始热情地回应着莫怜。
只是莫怜却挡开了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身上的肌肤被一寸一寸抚摸,手过之处,只觉燎原之火顿起,当那灵巧的手来到自己的脆弱之处时,那火达到了极致。
而这不过是开始,揉捏、转动、按压……每一种手功都一一用过。
即使是秦楼楚馆里最富有经验的花娘,也无法达到将对方所有的快乐完全掌握在手的这种境界。
景卿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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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景卿筒子终于又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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