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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韧鼻子一哼说:“她呀!瞎猫碰了个死老鼠,头上掉下个状元郎,要是艺考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会什么呀?”唐青盈说:“亲爸爸这句话说的也是,金环姐也就是走走过场,混个脸熟吧!”公韧说:“我看还是不上场的好吧,免得惹麻烦。”唐青盈却说:“你就让她去吧,人都有出彩的时候,逮个机会不容易。好也她,孬也好,不就是这一下子吗!”
艺考果然如火如荼,那些姿色不怎么样的校书,此时正好大加施展一下自己的才艺。1o大评委这样评价:“这位,生旦喉,均极妙。”“这位,余音绕梁,无懈可击。”“这位,雏凤声语,当与老凤并驾。”“这位,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位,情多舞态迟,意倾歌弄缓,瘵腕嫌裳重,回腰觉态妍,罗衣姿风引,轻带任情摇。”
轮到了“群书”,主持人问:“你要表演什么呀?”金环说:“我什么也不会。”
此话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哄堂大笑,说是什么也不会,比起什么都会当然更能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和猜测。
有人就喊:“你是色榜状元,什么也不会呀?我们就愿意看看什么也不会。”“就别卖关子了,来个精彩的吧?”
主持人对着观众说:“群书说什么也不会,大家信不信呀?”
底下齐声喊:“不信——”
评委中一个军界的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你说什么也不会,就是什么都会。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会。我这把枪你会使吧?”说着,从台下扔上来一把手枪。
公韧一看要坏事,紧张地摸着腰中的枪,对小青盈说:“这下子麻烦了,我说不让她上,你还偏让她上,这下子要出事,我们得做好准备。”小青盈却不着急地说:“傻人有傻福,你先别紧张,说不定她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金环倒是不慌不忙,她平静地看了那把枪一眼,说:“我就会这个。”说着,捡起了那把枪,嘁哩喀喳,一眨眼的功夫,枪被拆了个七零八落,散落在了台子上。
台下面一阵大惊。军界的评委大吼道:“我玩了一辈子的枪,都没有这么利索,难道说你当过强盗。拆好拆,你能装起来吧,你要是能装起来,再朝着那个灯笼开上一枪,我就算服了你了。”
金环平静地说:“这有何难。”说着,捡起了那一堆零件,一眨眼的功夫,就装上了,然后朝着前面的一个灯笼,甩手一枪,那灯笼应声落地。有人捡起来一看,灯笼被打断了绳子,直接掉了下来。
全场大惊。那位军界的评委吓得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大声说道:“了不得!了不得!这就是花木兰在世,穆桂英征西呀!”
要说这个事呀,也是巧了,全仗着西品对原来还有点儿记忆,对枪械也算是精通。再就是这一阵子勤学苦练,自凡傻瓜脑子单纯,干什么都是一个牛角尖钻到底,这倒是促成了她快成才,也不能全说是歪打正着。
有一个武术界的评委也是有点儿不服气,哼道:“花界中能玩枪的确实是凤毛麟角,佩服!佩服!不过这刀,你能玩吧?”说着,从台下扔上来一把大刀。
金环说:“这有何难。”说着,抓起了那把大刀,眼花缭乱地舞了一通。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别说,还真把许多武林中人唬住了,一阵子啧啧称赞,大声叫好。
要说西品的刀法,全仗着在三合会的那些底子,再加上最近一些时候,公韧又对她进行了细心的指导。她除了每天打扫卫生,就是练功,世上的一些烦恼事儿没脑子放在心上,要想功夫不长进都难。
西品施展完了一套刀法,然后一个收势,对着众位评委和看客们谦恭地施了一礼说:“众位客官,在下现丑了。”那一动一静,一笑一颦,也是柔中带刚,勇中夹娇,叫人看了,又慑于她的侠气,又感于她的魅力,又有些叫人舍不得,又叫人难以忘却。
主持人添油加醋地说:“群书的枪法、刀法好不好?”
众位评委和看客们一齐大声欢呼:“好——”
主持人又引导道:“群书不但什么都会,而且在枪法和刀法上独有创意,无与伦比。这样的群书,该不该当状元?”
底下齐声说:“应该——”
1o大评委一齐点头,于是,西品又成了艺榜的状元,全场又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乱七八糟的叫嚣声,于是鞭炮齐鸣,锣鼓震天,报社的记者围上来一大堆,照相的灯光闪成了一片。银凤、桂蝉、亚玲也是榜上有名。
真的群书肚子也好了,完事后偷偷地找到了西品,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呀,你真是我的亲姐姐呀!请客,请客,这个客我马上就请。”
(欲知这个客怎样请法,又会生什么故事,且听下回分解。感谢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持,请收藏,请评论,请投花,请投凸票,请动一下金手指,点一下顶或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