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已经两天了公司还没消息,我是真的委屈才来找你的。”说着,泪水又掉落下来。只看得人心尖颤抖。
陶久久瞥了一眼她,语调平淡满含冷森道:“霍似然,你是真不知道恬不知耻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没等霍似然脸上挂上错愕和诧异,陶久久接着开口:“设计图的事公司会查。但我现在问你,肖俊是怎么回事?当初那出英雄救美,又是谁的主意?”
“还有那杯有问题的酒,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认识酒吧的那个酒保。”嗤笑一声,将手中的水杯狠狠放在茶几上,一声脆响直接让凸自错愕的霍似然打了个哆嗦,“要是我喝了那杯酒,只怕就不是被小混混跟踪那么简单了吧。”
“久久,”霍似然明显觉察到刚刚轻拍自己后背的陶母手上动作一顿,眼眸中也闪过莫名的光,心道绝不能认下这事儿。再看向陶久久时的目光就带了渴求和委屈,“久久,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我认识肖俊的事儿,可是当时我是真的担心你误会啊。”
“而且我真的不知道那杯酒有没有问题,当时你也没喝不是吗?”
当初自己和肖俊是设计过,先引陶久久去酒吧,然后骗她喝下加了料的酒水。之后不管怎么样,先让陶久久和肖俊生米煮成熟饭。可当时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陶久久死活没喝酒,再然后她和肖俊才安排了英雄救美的戏码。这陶久久当时也是个蠢的,不仅相信了肖俊对她是真心喜欢,更一门心思扑在了肖俊身上。
“那你跟肖俊同/居,避孕药,酒店记录怎么说?霍似然,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不出你是这么虚伪无耻的人?”冷冷盯着霍似然,陶久久开口,“肖俊还知道找个新主人,怎么你就非得死皮赖脸的在我家演白莲花?”
陶母是什么人,她虽然不懂公司里的弯弯绕绕,但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年轻时为了过活什么人没见过,现在听女儿这么一说,又联想到往日的种种,还有女儿绝食醒来后的表现,当下就明白了七八分。
冷了脸色,也不给霍似然再狡辩的机会,直接叫了张叔送客。相比于陶久久,霍似然就是个外人,这外人再乖巧再可怜,都不比自己女儿的几句话。
等赶走的霍似然,陶久久才挎下双肩,蹭到母亲怀里。听到母亲心疼的低泣,赶忙好言劝说。又乖巧的腻歪了一会,才哄得陶母脸上的铁青消散。
陶奉天回到家时,就见自己的妻子脸色不好的坐在那里发呆。心里有些不解,想想这几天自己和女儿都没惹到她啊。
冯妈看到陶奉天回来,赶忙上去接了他手里的公文包和外套,又低声简单说了一下下午霍似然的事儿。果然这个一向把妻女护在手心里的男人,脸色直接称得上是狂风暴雨。看来他有必要查查霍似然和肖俊这两个人了,刻意接近自己的女儿,到底怀的是什么心思。
从背后搂住妻子,“久久呢?”
抹了一把眼角,陶母叹口气低声说:“去画室了,说是要给我争光,一定要设计出让你们公司所有人惊艳的款式。”
陶奉天暗自点点头,想了想又说:“你也劝着她点,别累坏了。再说了,她是陶氏未来的继承人,主要是全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