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得到肯定答案,何以安重新拾起筷子,淡淡说道:“所以你以后不要开我和他的玩笑。”
沈颂默默的看着何以安,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是哪样?”何以安不屑的摇摇头,说道:“其实这事跟我没关系,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已婚男人,就不应该跟别的女人传绯闻,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知道凯瑞的总部在香港,辉城这边只是他们很小的一个分公司吗?”沈颂淡淡问道。
何以安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沈颂,拧眉问道:“你想说什么?”
沈颂微微笑了笑:“凯瑞的老板姓朱,你知道凌总的老婆姓什么吗?”
何以安闻言脸色瞬间一变,盯着沈颂的眼睛几不可闻的紧了紧,沈颂眉头微微动了动。
答案呼之欲出,说出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两人一时之间无话,恰好服务生进来,上了一盘金黄酥岁的天妇罗。
“帮我来一壶清酒,”沈颂轻轻说道,服务生点了点头,很快断了一壶清酒加两个陶瓷杯过来。
“吃吧,”沈颂率先打破沉默,把盘子往何以安面前推了推,给自己倒了杯酒。
何以安没有动,沈颂夹了一只虾放在她面前的碗里,笑道:“怎么,是不是脑子里瞬间勾画出了豪门怨夫的画面,吃瓜看戏之余还有些同情我们凌总?”
“屁,”何以安狠狠咬了一口炸虾,撇嘴道:“人家这亿万身家,用得着我们同情。何况豪门千金,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他夫人确实很漂亮,”沈颂嗤笑一声,喝了一口茶,抿嘴道:“不过凌云在她们家就像个打工的,股份都在他老婆名下,现在还是个只拿工资的CEO而已,而且,”沈颂顿了一下,看了何以安一眼,仰起头喝了一杯清酒,呷呷嘴巴,忽然说道:“算了,多说无益,反正他很快就解脱了。”
“这话怎么说?”何以安停下筷子,仔细听着,追问道。
“他已经着手准备离婚,前两天回香港已经递交了离婚申请,”沈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何以安,淡淡道:“你应该知道跟你们正丰合作的这个项目,凌云是用自己的公司入的股吧?他想脱离凯瑞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以安这才恍然想起,第一次见凌云的时候,在张勃的办公室,凌云曾提到过想用自己的公司入股。当时她只是觉得这话听起来别扭,没想到凌云嘴里的公司,竟不是凯瑞。
他想用这个项目来脱离凯瑞,所以才会下这么大功夫。何以安忽然不知道如何在心里评价凌云这个人了,刚开始或许觉得他强干但冷漠,后来又觉得他精明且无耻,现在听沈颂这么说,又觉得或许这两个评价都有失偏颇。
何以安摇摇头,默念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啊。”
沈颂给何以安倒了杯茶,笑道:“是不是忽然在心底对凌总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何以安差点一口寿司差点噎死:“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好好好,哈哈哈,”沈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