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坚硬,它总会破土而出,李幽兰的心魔已经无法控制。
此时看到骆紫衣给花小骚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她居然有一种醋意的冲动,她这是要和女儿抢男人吗?
“小骚,我真的真的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敢预想后果会如何。”李幽兰无法去预想后果,她也不敢想。
“董事长太客气了,不过都是些举手之劳,我应该做的。”花小骚轻描淡写的将一场大危机说成是举手之劳,李幽兰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听到花小骚称呼自己董事长,总感觉这个称呼实在太别扭,当着骆紫衣的面,她也不好说其他的什么。
“骚儿,待会儿替我和妈咪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王大雷,这个可恶的家伙,心肠居然这么歹毒,咱们绝对不能饶他!”骆紫衣挥舞着小粉拳,脸上全是愤然之色。
花小骚察觉到李幽兰脸上的异样,心中纳闷:“董事长该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他故意又对骆紫衣做出亲昵的动作,在她的小下巴上轻轻捏了捏:“放心吧衣衣,收拾王大雷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李幽兰心中的确是醋意大发,很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表情上的尴尬,花小骚心中得意:“哈哈,艳福不浅呐,一对母女居然同时到碗里来了。”想想都流口水。
这时花小骚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到底是谁呢?接通电话之后,对方传来阴沉的声音:“是花小骚花老板吗?”
花小骚一愣,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是,有什么事尽管说。”
程瞎子笑道:“花老板不愧是花老板,这么快就猜到我打电话有事,这样吧,咱们闲话少说,还是让你的两位兄弟和你说话吧。”
程瞎子把手机给了李虎和毛猴,那边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骚、骚哥,兄弟的命根子被这几个畜生给阉、阉啦!”
花小骚的脸上顿时充满杀气:“虎子,猴子,你们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边程瞎子拿过电话:“花老板,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如果你想让自己兄弟平安的话,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带上千默来市北郊的八里亭找我,再见。”
嘟嘟嘟……那边挂上了电话。
程瞎子居然知道千默,而且还阉掉了李虎和毛猴两人的命根子,他当然清楚怎么回事啦。
花小骚脸上充满杀气,把李幽兰和骆紫衣两人吓了一跳,“骚儿,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李幽兰也道:“如果你有急事在身,就先回去吧,这边有我和衣衣应付着。”
花小骚摇摇头,他现在还不能走,大厅里的局面根本不是李幽兰和骆紫衣能应付得了的,况且还有个凶狠的王大雷在一旁虎视眈眈,他绝对不能走。
现在李虎和毛猴的命根子既然已经被阉掉了,再急也没用,程瞎子既然拿他们两个来要挟花小骚,就一定不会再敢把他们怎么样了,想到这,花小骚脸上的杀气消失不见,对李幽兰、骆紫衣轻轻一笑:“没什么大事,你俩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