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亦是必然!“
武嘉潘听了,也是激动莫名,手里不由得是捏着自己留的那根金钱鼠尾辫,恨恨的说道:“鞑子占我河山,毁我发肤,此仇不共戴天,既然义士认为时机已到,我武嘉潘便抛家舍业,以义士一道共谋大事!”
黄廷听了武嘉潘这话,心中激动,道:“既然老爷决心已定,那明日我们便举事,诛杀鞑奴伪官,光复武清!”
武嘉潘点点头,同意了黄廷的主张,不过他还是说道:“武清离京城不过百里之地,我们若是举事之后,鞑子必定派兵来攻,为了大事,我想我们事成之后,当立即派人和云蒙山解放军取得联系,请求他们的帮助!”
黄廷听了,暗自思想了一会,而后也是点头同意,道:“理当如此,天下义军是一家,若是我们可以得到解放军的帮助,那自是再好不过。”
而后,两人便是在一起商议明天起事的细节。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惊呼之声打破了武嘉潘家里的宁静。
“不好了,杀人了!不好了,杀人了,快来人啊!”,,,
这惊呼声很快就是引来街坊四邻的注意,许多人都是跑过来围观。
一看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武嘉潘的一个家丁被人打死了,而犯案的人也同样是武嘉潘的家丁,想来两人应该是因为口角冲突,这才是动了手,出了人命。
此时那个杀人的家丁正一身鲜血,不过已经被黄廷制住了。
细看此时的黄廷,竟然也是一身的家丁打扮,不过这时候他却是脑后拖了一根金钱鼠尾辫,以昨天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相比截然不同。
这时候,武嘉潘便是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见两个家丁因为争执起冲突,还杀死了人,大怒,指着那个家丁便是喝骂道:
“你这混蛋,你干什么?你竟然敢杀人?你叫老爷我怎么向官府交待?”
大怒之下,武嘉潘便是喝令一众家丁,将那个杀人的家丁绑了起来,然后说道:“出了人命,赶紧去见官,由县令大老爷判决。”
说完,武嘉潘便是领着一众人等,向那武清县县衙走去。
路上,许多的百姓见武嘉潘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丁,向县衙走去,都是不由得围拢过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咚咚咚”,,,
响亮的鼓声便是响了起来,一个武家的家丁奋力的敲响了县衙门口的大鼓。
此时的武清县县令杨保仓,这时候他正搂着一个小妾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而许多的捕快衙役也还没有起来当值,
所以当他们闻听鼓声的时候,都是烦躁不已,嘴里也是骂骂咧咧,心说这些个刁民真是不让人省心,大清早的就跑来击鼓。
带着愤愤之情,县令杨保仓及一众衙役捕快,这时候都是起来了,而后开堂审案。
武嘉潘站在一边,身边的黄廷则是押着那个杀人的家丁,按着他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