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他发现了。”让煤炭飞
话落,他皱起眉头,转头看向田准,后者眼神恍惚,整个人散发出恐惧、慌乱的情绪波动,有一种魂不守舍的味道。
“这邱生的手段当真出人意料,我竭力护持,他虽伤不到准儿的肉身,却在精神层面上留下了痕迹。”
摇摇头,老人张口吐字——
“醒来!”
这一声如黄钟大吕,给了田准当头棒喝!
田准浑身一颤,眼神恢复清明,顿感腹内翻滚,顾不上其他,跑到边上大口呕吐。
老人见状,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邱生这次过来,似是要兴师问罪,看他胸前的伤口,伤势不轻,莫非你从一开始,就直接让机关人施展了全力?”
那座披着黑袍的机关人,虽是老人铸造,可赠给了田准,就没了操控之能,因而不能知晓交战的具体情况。
他们这群人行事一向隐秘,未虑胜、先虑败。所以都会留下后手,防止暴露,这机关人正是后手之一,并非刻意针对邱言。
一般来说。如果行事被人察觉,那么在机关人的这个环节,就能将线索掐断,不会让人找到幕后的操控者。
这也是已经与邱言交战后,老人依旧认为能招揽对方的原因,其根本就在于,他认定邱言找不到二人踪迹,不知道是两人所谓,却没想到事与愿违。
不过,经过这次交手。也让老人发现了问题。
“我先前跟你说了。交手时应循序渐进。一上来就拼尽全力,万一邱言修为不高,岂不是立刻就要陷入险境?这次。本就是我等先去窥伺,若因此害人性命,岂不是作恶?”
老人皱眉说着,流露出不满的表情。
自己铸造的机关人有什么战力,老人当然清楚,虽说想摸一摸邱言的底,但却没有害人性命的心思,不然日后如何相见?所以,他在事先就给田准交代过了。
不过,田准操控的时候。直接告诉老人,说邱言与机关人打的难解难分,让老人下意识的以为,是机关人逐步提高作战强度,让邱言不断适应,最后酣战,但现在回过神来,立刻找到了问题所在。
听了这话,田准止住了呕吐,站直了身子,转身看了过来。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眼里满是仇恨和不甘之色,开口就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万无一失!总不能为了一个儒生,就手下留情,世叔你也看到了,那人可是直接就杀过来了!这样的人,怎能招揽?再说了,我不认为自己的天赋比他低,只要……”密妃在清朝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之间,整个人浑身巨震!
轰!
接着,一句话语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的意识之中——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这两句话来得突然,从心底升起,似是田准自己的记忆、意识,但瞬息之间蜂拥而出,占据了整个心田,驱散了种种思绪,直接就将他的心神给拉到了一处幻境里面!
幻境不定,一道意念在其中回荡——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邱某与你无冤无仇,而你先是监视于我,而后更设局激战,邱某已经手下留情,没想到你却不知好歹,还是心存恶意,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意念落下,无尽的灾祸、磨难接踵而来!
成百上千的机关人呼啸着聚集过来,口中喷火,手拿利刃!
唰!唰!唰!
转眼间,幻境中的田准,就被淹没在机关人的海洋中,身上皮开肉绽,血花飚射,泛起千刀万剐的痛楚,不禁惨叫出声!
“啊啊啊!!!”
听着这声惨叫,老人心中一惊,凝神一看,这才发现田准浑身颤抖,身上不断浮现血迹,似被无形利刃不断切割血肉,登时大惊。
他抬手一抓,抓住田准手腕,真元连同感知涌入对方体内,试着探查。
“不好!大意了,邱生在准儿心中种下了一道意念!暗含圣贤精神!这意念平时还好,犹如普通念头,一旦准儿生出对他不善的念头,立刻就会爆发!而且,意念与魄隐隐联系,让人难以区分幻境真实,所以幻境中的伤势,会浮现在现实*上!”
老人探明缘由,立刻着手镇压,真元涌动,却对那一道圣贤精神无可奈何!
“我这后天真元,毕竟不能如臂使指,想要压下这股意念,力有不逮!”
在他思虑的时候,田准的惨叫声越发响亮,脸上表情近乎扭曲,身上伤痕、血迹不断增加,一个接一个的血花,在全身各处绽放。
“唉,这是自作孽啊!”
老人无奈,只得先用真远包裹其身,堵住伤口,不让出血增加,然后将田准抱起,真元涌入双脚,脚下一蹬,人就消失在原地,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