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吻的隐格还是测不出等阶,不过他目前已经能做到在小范围内将一切与空气有接触的事物进行转移。
玉亭长老:“掌门,这异格有点厉害啊。”
柳江山很有底气、很是自豪:“当然厉害。”
不过这孩子赢了这场比赛,也算是钻了比赛规则的空子,毕竟拥有这种异格可谓是前无古人。
白华朝天吻竖了大拇指:“你很棒。这招很爽。”
天吻一被夸就快上天了,自信地昂首,拍拍胸脯:“那是,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儿啊!”拍得不重,但差点没给他疼死,他一时都忘了自己还受了好些伤在身上。
但碍于气势,他不太想表现得那么脆弱,尤其是在白华、柳江山面前。虽然他真的已经疼到抽搐。
“行了,那没事了,我走了。”天吻摆摆手,话一罢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抹粉色的身影,远远的,而他穿着黑色的衣袍,站在她的身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烟花绚烂。
他们好像很开心,很开心。
不知道谁成亲了,却只留下了一个人。那个身影哭得很伤心,大红色很刺眼,很刺眼,他决绝地走了,但是知觉在一点点变模糊。
“我会等你的!”
好熟悉的声音啊,像谁,像谁?为什么想不起来?
心口绞疼,怎么回事……
天吻猛然睁开眼睛,眼角还留有一抹滚烫。
他在梦里哭了?
天吻抹去眼泪,那股心痛那么真实,就算现在醒了,什么都记不清,那阵感觉还久久不肯散去。
“天吻?”白华端来了茶水,“醒了?”
天吻舔了舔嘴唇,才发现自己的嘴唇有多干。
“嗯,醒了。”天吻活动活动手脚。手脚不那么疼了,但估计是睡久了,有点僵硬。
“哎,你以后可就别再逞能了,你伤得很重,睡了好几日了。”白华坐在榻边,喂他水喝。
天吻听了差点没呛住:“这么久的吗?!”
白华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呢?以为自己不是凡胎肉体,能上天了是不?”
天吻知道白华故意呛他话,嘿嘿一笑,挠挠头:“我错了!我错了!”
“不过,你可知柳掌门为了你折腾了多少稀奇的药材?”白华又道,“他对别个抠门,对你这个真传弟子还是很上心的。”
天吻有些意外:“那我倒是没想到……该好好谢谢他,以后少惹点麻烦好了。”
“对了,白华,”天吻忽然想到在梦里那从未有过的心痛,“你做梦的时候有过心里特别难受,还哭了的经历吗?”
白华动作顿了一下,说道:“有过。怎么,你梦到什么了,做梦都难受?”
天吻凝眸看她,半开玩笑似地道:“好像梦到你了哎。”
白华只当他是逗趣,没当回事:“得了吧。”
“我梦到你,好像哭了,我记不清了……你穿过粉色的衣服吗?”
白华吹凉水的动作猛然一停,联想到什么事,又摆了摆头,他总不能梦到她经历过的事吧,不可能的。
天吻看她脸色不太好,识趣地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