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吻嘴皮,但真到了该修炼的时候,工夫都是下了的。
适时,赶上了姬桔的祭日,天吻以拜望父皇为由,赶回了宫廷之中。
“你都知道了?”李觉深轻轻抚摸着少年前额的碎发,又想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
总有些话,说不出口,却可以被心知肚明地看破。
“父皇……”天吻心里有点苦涩,他的母亲是位好母亲,是位好皇后,可是他从小就未能尽孝,他只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做点什么,都好。
“好孩子。”李觉深知道,这孩子比谁人都重视情义,也深深明白他这次从流云山赶回来,为的是什么。
这天,百姓们闪烁着朱光的房屋顶,显得格外温馨。
祭拜礼后,李觉深又将天吻召过去。
“父皇?”
“孩子,”李觉深负着手,粗浓的眉毛下,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有丝丝红血丝,“想必你应该也知道了,你母后的秘密了吧。”
天吻猛然抬起头,父皇竟然都知道?
“你母后在世时,与朕说过。”李觉深轻轻道,“你母后希望朕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你的性命。”
“你要知道,你是唯一。”李觉深道,“你得活下去,不容闪失。你背负着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命,还有你的职责、整个水镜国皇室的命运。”
天吻饶是年幼,也很清楚这些事情,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
他缓缓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这些责任很重,可是,你是铮铮的男儿郎,你得有承担的觉悟,你也必须承担起来。”李觉深语重心长道。
“儿臣,知道。”天吻一字一顿道。
“师父。”白华仰了仰脸,花痴地看着青燃舞剑,真可谓是衣袂飘飘,凌厉中带着清雅,不莽不文弱,全然是刚刚好的力度。
“师父真厉害!”白华鼓起了掌,青燃被她三天两头的夸奖弄得都有些飘飘然然的了,只是面上还强行维持着镇静。
他收剑,在茶几边坐下,饮了半盅水。酣畅淋漓。
“你法术最近可有长进?”青燃抬眸问道。
白华摇了摇头:“师父,我不会法术啊。”
青燃闻言一惊:“怎么不会?你修得不是火异格吗?”
白华有点奇怪地问道:“师父,我真的使不出来法术。不信……不信您看。”她取了一块高阶测试牌,手放在上面,什么都没测出来。
这就奇了怪了。
青燃有一瞬间觉得,柳江山是不是图省钱买了个山寨货过来——不灵啊。
可是他带着白华试了好些,没一个测得出来,青燃自己也感应不到她身上的异格波动。
真是……
怎么回事啊。
青燃相信她之前确确实实是火异格,也绝不会选错,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妥的事?
青燃迷惑,白华也一脸迷惑。
他找来了仙医看她的情况,仙医是老资历了,给她把了会儿脉,道:“这,姑娘没有异格啊。怪老朽医术浅薄,察觉不出姑娘有异格……只是……”
“只是?”青燃喃喃,示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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