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趁着江似练趴在桌子上休息,高胜寒两个人赶紧吃菜喝汤,以稀释肠胃里面酒精的浓度。他们两个人吃饱喝足了,才现江似练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
一看不对头,高胜寒同飞哥一道,忙将江似练送到附近的一家诊所去输液了。
输液以后,高胜寒将江似练背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高胜寒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江似练心里有难言之隐,但是他不知道有何难言之隐。
直到江似练吐了一床,程香丽阿姨过来帮忙收拾换洗,阿姨问,“红红是谁?他叫了好几次红红,要不要把红红叫过来?”
“不需要的,他睡一觉就好了。”高胜寒摇摇头。
摇头的高胜寒终于明白了,江叔叔心里的苦跟楼心月和李乱红有关,他心里爱着的那个人还是红红李乱红。
事实上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让江似练真正痛苦的是他现在的老婆楼心月。
楼心月到了公安局上班以后,她的工作岗位是在工会。她喜欢穿警服的感觉,她也热心于工会工作。
工会有了楼心月,局面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成绩是有目共睹的。
楼心月在工会干事的位置上呆了半年多一点,吴楚提议正式任命楼心月担任工会副主席,主持工作。
平心而论,吴楚这一段时间是没有非分之想的,他有时候会每个办公室走一走看一看,但是他从来不会跨进工会的办公室,他甚至没有叫过一次楼心月到自己的办公室谈话。
有事,吴楚会让其他领导去谈。
吴楚不希望别人会误会自己的动机不纯。
直到前不久,省厅开全省公安系统的工会先进单位表彰大会,政委去了外地,分管工会工作的刘副局长重感冒去不了,副政委徐行又走不开,没办法,吴楚只好亲自陪同楼心月去与会了。
银城公安局工会集体得到了表彰,楼心月个人也获得了奖状,晚上的庆功酒会上楼心月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
晚上十一点多,楼心月给吴楚的房间打电话,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让领导帮忙买一点藿香正气水。
吴楚想让驾驶员去的,但是转念一想,不妥,驾驶员会想,他怎么知道楼心月人不舒服的呢?
于是,吴楚自己去附近买了一盒送进去。
进去了,吴楚到了下半夜三点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远了。正所谓“一而不可收拾”。
星期五,也就是前两天上午,江似练打电话给楼心月,“我有事出差去外地,午饭不回来吃,估计至少要到下午五六点到家。”
楼心月很快给吴楚了一条短信,“我家里的去外地了,上午我提前一点回家,家里的煤气罐要换,如果你有熟人,让他帮忙去换一下,没有就算了。”
楼心月在短信后面告诉了吴楚详细地址。
吴楚看了看,不久便去刑警大队转了转,没看见江似练,随便问了一下他去了哪里。
吃了午饭,吴楚借了办公室主任自己崭新的私家车,“我开一下,试试看车子的性能。”然后一个人去了江似练家里。
吴楚离开前,特意交待楼心月好好清理清理。
楼心月换了床单,冲洗了卫生间,自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江似练到家后,没多久,就提出了,“我们分手吧。”
楼心月忘记了老公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