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经过一天多的颠簸,商队终于行到了天津,当马车在天津奥租界停下来,林建从马车内跳了下来,让他意外的是,自己初至天津,几乎所有奥匈帝国驻天津的官员都前来迎接自己,内心顿时诧异非常。好在林建在迎接人群中认出几个自己刚回国时在奥匈帝国水兵欢迎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上前一问,这才知道,此次清政府执行新政,变法维新,各列强国明面上没有干涉清国内政的举动,在暗地里却是都使了不少的绊子,除了奥匈帝国外,其余列强,在此次事件中,利益或多或少都遭到了不少损失。现在变法失败了,各列强国上下欢天喜地,变法期间,奥匈帝国不但没有损失,还获得了不少的好处,安东胡贝尔也受到了约瑟夫一世的嘉奖,看得奥匈帝国其余驻华官员个个眼红,羡慕不已,纷纷致信安东胡贝尔问其原因,安东胡贝尔便将林建说了出来。得知林建因为变法事件遭到通缉,到天津避难,这些官员哪里还坐得住,马上吩咐手下,安排了一个无比浓重的欢迎宴会,迎接林建的到来,官员们更是亲自前来迎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期间,林建每天都被奥匈帝国这些驻清官员拉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今天一早,奥匈帝国俱乐部负责人又来林建住处邀请他参加今晚的宴会,林建委婉的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歉意的说道:“实在抱歉,在下今日有点急事,可能参加不了了,如果在下处理完手中之事,宴会还没有结束的话,在下一定前来捧场,到时候一定自罚三杯。”
一听林建有事,来人不禁好奇的问道:“林先生有何事急需处理,方便告诉我吗?我可以安排手下帮您。”
林建笑着看向来人,顿了半晌,这才说道:“谢谢您的好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提前考察一番,等我考察完之后,少不了要打搅你们了,是关于我手里两个基金的事,提前做一些准备工作。”
“哦,是这件事啊,那倒是我强人所难了,林先生办正事要紧,林先生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们,我们一定全力帮助您,我就不打扰林先生了,先告辞了。”听到关于基金会的有关事宜,来人心底不由抽搐了两下,马上拍着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
将来人打发之后,林建将们关上,走进卧室,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嘴角稍微上扬,轻声自语道:“正好借你之口,将两个基金会的有关事宜在你们内部宣传一番,到时候,即使没有困难,我再对你们开口要一些好处,你们敢不掏腰包吗?”说着说着,林建不由开心的笑了出来,转身走到衣架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回头指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自嘲道:“你是不是有点狐假虎威了,不过我喜欢。”说完,大笑着走出房间。
离开住处后,林建晃晃悠悠,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往海边走去,一边走着,心里一边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也没有留意自己走的方向,一股咸湿的海风迎面吹了过来,林建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到了海边,四处望了一眼,随即轻声自语道:“居然走到了大沽口。”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大沽口的有关资料,想着一年后八国联军将会由此进攻天津,进而一路杀进了北京城,林建不由握紧拳头,同时心里惊醒道:“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实施计划了,不知道王震那边怎么样了,算算时间,明天一早,六君子就该被押到菜市口斩首示众了,希望王震一切顺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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