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4点多钟,午阳就醒了,躺在床上运气走大周天。刚开始时,只能从丹田中那团石头灵气中分出小小的一丝运向经脉,以后每一周天都可以多分出一些,十来周天后,那股运行的灵气也象模象样了,收气入丹田,浑身上下舒爽极了。
换上鞋子出去跑步,回到坪里又玩了一阵石锁、杠铃,出了一身透汗,浑身舒服极了。
洗澡出门,碰到张爷爷,将真气运转情况详细报告一番,张爷爷直说好,还要勤加练习,让他收拾衣服用具,早饭后出发去西部。
“昨天跟屠户都草签了合同,安排刘炳炎这些天再去联系,估计量会较大,所以早点出发。”张爷爷说。
午阳问:“爷爷,我要不要带钱?”
张爷爷笑道:“你有多少钱?都带去吧,买牛、食宿、加汽油的钱不要你管,你自己要用的话就带上。”
午阳又问:“我们到底去哪里?”
张爷爷说:“你去找地图看一下,尽量去不通火车的县份就可以了。”
午阳很快找到了地图,打开让张爷爷看。挑选好地方以后,就去收拾了衣物、手机充电器,又收好了存有60多万的中国银行卡和身份证。
早饭后三人就出发了,老爷子吩咐到了宝庆喊醒他。这些天老爷子生活起居很有规律:早上七点起床,早、中餐两斤酒,酒后睡一会,时间是有事则短,无事则长;晚餐三斤酒,饭后看电视,11点准时上床。
上了高速路,黎午阳就接过方向盘。反正车子还在磨合期,也不能走太快。刚开始时刘炳秋很紧张,慢慢地才好了一些。午阳也是越开越熟练,一路上都没有任何闪失。
用了近三个小时,跑完了190公里,出了收费站,停车换人。老爷子早醒了,指挥买了两件正宗当地好酒,又到一家小饭店,吃了味道最好的猪血丸子,原来张爷爷对这里很熟悉,连哪里的酒正宗,哪里的猪血丸子味道最好都知道。饭后稍事休息又上路了。
下午开始走国道,后又是省道,刘炳秋开得又快又平稳,这才让黎午阳叹服:高,实在是高。七点半,车到了狮山县城。
县城不大,只有几条街道,也没有8层以上的楼房。看到一家有霓虹灯的宾馆停了车,就有保安过来指挥停放车辆,看样子这家还不错。
开好房间洗了澡,老爷子点菜,刘炳秋就去车上拿酒。服务员递过菜谱,老爷子看也不看放在桌上,说:“真正的野味来四道,做法随大师傅;家常菜三荤一素,一个汤、一碟花生米”。
黎午阳看见吧台里伸出一男人头瞄了这边一眼,很快又缩回去了。刘炳秋拿来了4瓶酒放在桌上。
“这位老板,带酒来喝是嫌本地没好酒不成?”刚才吧台后面那人走了过来。此人方头大脸,看不出年龄,应该是50上下,身高在1米90以上,体重可能达到230斤左右,端的是好一条大汉。因为刚才张爷爷点菜时口音不同,一听就知是外地人。
“岂敢岂敢,只是初到贵宝地,惟恐眼拙,误了口福而以。”老爷子话客气,却也是说的实情。
“好、好、好,好酒易酿酒友难求,当浮一大白。服务员,去酒窖中抱3坛5斤的酒来”。
“请问老板贵姓?”老爷子抱拳拱了拱。
“免贵姓李,李耀文,土家人”,李老板也拱手回礼,又延客让坐。三人坐下,口里齐称“李老板。”
刘炳秋敬了支烟,又给点上,李老板点点头,“谢了。”
黎午阳知道这狮山县属自治州,大部分土著是土家族和苗族,苗族又分为生苗和熟苗,熟苗就是归化了的苗人,生苗是那些不服官府管束的“野蛮”人,多住在深山老林中,不过这是清朝时的*。新中国成立后,土家族和生苗熟苗都基本上被同化了,要听他们的民族语言、看他们穿民族服装,要到他们的山寨或是一些旅游景点。
一年轻女服务员拿了碗筷摆上。黎午阳发觉一人还有一只大碗,怕是能装两斤水,应该是用来喝酒的。刚才点菜的那服务员抱来两?酒,转身又去搬另一?了。
等上菜的时候,李老板问:“几位这次来,不知有何贵干。这狮山县的事,我基本能摆平,现在趁着未喝酒,讲起来清醒些”。
张爷爷喝了口茶,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到贵地买一些牛过去,现在养猪都用饲料,肉吃起来没味道,还对身体不好,所以牛羊这些吃草的家畜肉就需求多了一些。李老板你也知道,我们那边人口密些,能开垦的地方都开垦了,也没地方养牛羊,加上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农业机械多了不少,养的牛就更少了。”
“这事好说,包在我身上。”李老板说完就拿出手机拨了号,一下就通了:“老弟,我这里来了想买牛的,你看有空不,要不过来一下。”
听了一会挂了机,对三人说:“过不来,他在百把里外处理金矿工人闹事的问题。对了,我弟弟李耀武是副县长,管些什么农业呀、林业呀,还有国土资源、畜牧水产什么的,一年到头忙不赢。等下他会抽空给畜牧水产局长打电话,让他通知有牛羊那几个乡的副乡长,明天上午到我店里来协商。”
“谢谢李老板了!”黎午阳忙着道了谢。他从未出门办过事,想起就两眼一摸黑,没料到如此顺利。,心里真高兴。
看上了三个菜,李老板把三?酒都开了封,看向老爷子,“大哥,你说这酒怎么喝?”
张爷爷本来不显老,怎么也看不出快八十岁了,当下也不说破。“我看这样,你我一人一?,炳秋和小午尽量喝,剩下的我们再分了,行不?”
“行,你们俩小伙子可不能偷奸耍滑,酒品如人品。喝好了万事好说!”
午阳给刘炳秋倒了半碗,炳秋挡住说多了,午阳估计也不会少于一斤,也照样给自已倒了。试了一小口,没有昨天辣,还有淡淡的香味,蛮好喝的。桌上的野味是炒腊野猪肉、黄焖野兔、干蘑菇炖野鸡、红烧果子狸,午阳一一试过,味道好极了。老爷子和李老板抱着?子在喝酒,午阳也就不管他们了,一口酒一口菜吃自己的,大碗中的酒喝完了,吃喝得上瘾,又给自己倒了一满碗。
几人边吃边喝边聊,老爷子总赞叹“好酒”,过会又说“几十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午阳也来上一句:好酒、好菜。觉得丹田的真气自动往经脉中冲去并流转起来,头上、身上的汗水成了小溪一样,擦也擦不过来,干脆任其去流,只时不时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捺掉。
看两人喝酒时?底快朝天了,午阳也没有昨天那种头晕的感觉,干脆也就把酒全倒进自已的碗里。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酒场经验严重缺乏。君不见酒席上有的人本来很能喝,还总是要经过三请四请、左劝右劝才下去那么一点点,搞得现在敬酒、劝酒都成了一门大学问,那道行不深的,端着杯子站在那里半天,人家就是不喝,你说尴尬不尴尬。要象他这么喝,十次喝酒就要醉十次。
“小伙子不错,是我同道中人。”李老板冲午阳竖起了大拇指,又用征询的目光看向了老爷子。老爷子想起来还未介绍的。“我姓张,今年痴长七十有九,这是黎午阳,22岁,是我认的孙儿;这是刘炳秋,我雇的司机,二人一个村的。”刘炳秋面红耳赤,迷迷糊糊坐在那里。午阳朝李老板笑笑。
李老板看着他高大强健的身材,俊朗的长相,待人接物显得很有教养,特别又这么会喝酒,心里很是喜爱。“叫李叔,以后到了狮山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就交给李叔,我安排人帮你办,你就陪叔喝酒”。
“谢谢李叔,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一口干了大碗中的酒。
“好,来张叔,我们也干了!”?子一碰,两人仰脖喝了。几个人吃了一些菜,也没有继续喝酒,用饭后,老爷子叫服务员结帐,被李老板一句“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阻止了。“这一桌酒菜,放在城里要上千块,走时一起结吧。”老爷子想。
把刘炳秋扶进房间,黎午阳冲了澡。早晓得喝酒出这多汗,首先就不洗了,现在又要多洗一套衣服。
躺到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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