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绝不能被这个男人一而再那样,就算他是南宫泽又怎样,得罪他就得罪他,她才不怕。
想到这里,她用高跟鞋那又尖又硬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皮鞋上面,南宫泽吃痛,松手。
陌希儿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冲了过去,打开门,听见外面涌来的音乐声,她有一种解放的喜悦。
但下一刻,作为记者的她敏锐地察觉到有狗仔队拿着相机躲在角落里面,本能地缩了回去。
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狼狈样子。
裙子被那混蛋撕破,若是这样被那狗仔队照了进去,明天的头条一定是某某杂志女记者为了头条新闻不惜以出卖肉、体。
她才不要和这种花花公子绯闻主角扯上任何关系。
她陌希儿才不用靠男人!
握拳,退了回来,却撞到了他的身上,像碰到了刺一边,她跳了起来,退到墙边,戒备地瞪着面前这个神情幽深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男人。
他脸上的红印已经消退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害怕得跳得很快很快,想继续退,却没有任何的退路。
南宫泽的眸底却浮起了轻蔑的神色,这女人以为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真是幼稚,若不是她长得确实很美,还有那肌肤的触感让他有些回味,他一早就赶她离开。
他南宫泽最讨厌这种恃着有几分美色就以为为所欲为的女人,竟敢打他来吸引他的注意,哼。
他牵唇:“从来没有女人敢动我一根头发,你却连续犯了两次戒,小东西,你成功了,我对你有兴趣了,很好。”
她的戒备更深了,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却也听出是极度的不怀好意。
她冷冷地说:“你误会了,我说过只是不小心闯了进来,外面有狗仔队,我不想成为条头,才退回来。”
英俊邪魅的脸庞浮起了浓浓的嘲意,目光却是凌厉得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的心有些茫然,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总是让她有一种窒息透不气来的感觉。
在他的面前,连一向骄傲好强地她都忍不住由心涌出颤抖的感觉,仿佛他不是人,而是一个强悍危险的猛兽一般。
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再冷,听在他的耳中有另一番风情,他的声音越发轻柔,听在她了耳中就越发可怕:“是吗?这个借口不错,挺特别,我欣赏这个借口,那么你打我两次,是不是应该,以肉、偿还本少爷?”
她气得浑身哆嗦,骂道:“下、流,无耻。”
他轻笑,侧头,目光幽黑得可怕:“你还真了解我,女人不是最喜欢下、流的男人么?”
说着,带着危险和威胁的目光贴近了她,俯首,就将她死死地圈在了臂弯里面。
希儿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想皱眉。
她有些崩溃地警告:“南宫泽,你走开一些,请你自重!”
他却凑近她的耳边,极轻柔也极危险地问:“怎么自重?将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还是一下子撕破?不过你也没有几件好撕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