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知道,这些人待会都会后悔这样说我和黄岐,又特别是他们此刻的意淫,肯定会付出代价。
黄岐没有选择在这里动手,在烧烤摊上还有几起人在吃东西,他不想让人看到准备选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
被捧到天上的杨明明开始膨胀了起来,对身边的人吹嘘到:“别说,哥哥我以前还真玩过外国女人,渔村以前有一个寡妇是张瘸子家里从越南给买来的,可惜结婚之前张瘸子出门打渔就再没回来过,张寡妇当时才十五岁还他妈是个处,张瘸子连享受都没有享受过就死翘起了。”
杨明明一说,周期的人立马激动了起来,绕在他身边一个劲倒酒问他:“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张瘸子死了之后,张寡妇就被我给破了呗,不然老子怎么知道她还是给处。你别说真他妈逗,张寡妇是一个越南女人,本来就他妈是廉价商品,被我破的时候挣扎都要死,但她不会说中文啊,完事之后找人哭都没法,老子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就想笑啊。”杨明明拍拍自己的肚子,乐的不像样。
听到他说这话,我的内心如同山崩一样在颤抖,这不就是我妈的另外一个模型吗,我妈当初也因为不会说中文受尽了欺负。难怪,越南的公会一定要找回被卖来中国的女人。
而此时杨明明一脸猥琐的笑容,让我恨得牙关都咬紧了。世界本来是美好的,但就是因为这些耗子屎毁掉了美好的世界。
“再后来呢,再后来呢?”他身边的人像看小电影一样饥渴难耐的问到,没有人性到了完全把这当一个**故事在听。
“再后来啊,老子每天都会去张寡妇家一趟,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她却没有办法说出口。”杨明明猛灌了几口啤酒,喝下去之后就着酒性模仿张寡妇说话的时候的声音“呜呜”的像是在哭,手舞足蹈模仿张寡妇被他压在身下挣扎的样子,像一个跳梁小丑在逗乐他桌子上的人。
我看到他的行为,双手死死抓在了桌子上,指甲盖都被我抓翻了一个,眼睛里满布着血丝。
可杨明明还没完,他给身边的人吹嘘着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西门庆,他不仅玩了张寡妇还把她肚子给搞大了:“当时老子一点都不怕”
“肚子大了,不都会被现吗,再说了现在也没听说过张寡妇这一号人啊,在哪里明哥玩剩了让咱们玩玩啊。”他身边的男人也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杨明明打了一个酒嗝,现在的他已经喝高了,借着酒气笑声对他们说说道:“可我爹是镇长啊,我怕谁啊。事情出了之后我就将锅推到了张瘸子的爹身上,说是张瘸子不在了他爹乱了他媳妇,你们猜后来怎么样了。张瘸子他爹被镇上的人打了个半死,被警局关了好几年现在才放出来,张寡妇受不了人们的指点,大家都以为他怀了自己公公的孩子而她有口不能说,最后就跳海和张瘸子一起去了。而我,屁事都没有,哈哈!”杨明笑得花姿乱颤,给身边的人炫耀他当初是有多厉害。
听到这些话,我的脑子了几乎是要崩溃的,山高皇帝远我是听过的,可我却不知道他们目无王法就算了,连人性都没有了。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咱们来镇上租房子的房东也叫张大爷,他人很老实没坑过我们一点房租。但邻居都不喜欢他这个老人,说他坐过牢不干净,还说他和自己的儿媳……
我说为什么,每次看见张大爷坐在大海面前,都是一脸不高兴。可他明明就是被诬陷的啊。张大爷老泪众横的脸,却被眼前这群禽兽当做了茶钱饭后的笑料。
忽然,我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手里的啤酒瓶就朝对面走了过去。
“嫂子……”卷毛小声叫了我一句,想要拦住我。
“算了,让她去吧。”黄岐又拦住了卷毛。
杨明明看到了我过去,黑夜之下他虽然没有看清楚我脸,但却能感觉出来我身上带着杀气。
“干嘛呢?”杨明明醉醺醺的脸问我。
我手里的啤酒瓶操了起来,顺着杨明明头上狠狠砸了下去:“替你爹妈教育一下你这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