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朔忆走到了学院所设的总汇堂,姬古早已在哪儿等候,把玩着男侍给他将溢出酒水的碗,余光扫到朔忆,笑道:“朔忆,你总算来了。 ”
朔忆无奈地叹了口气,看见他还在认真把玩着那只碗,双手叉腰,翻了个白眼道:“你啊你,今天是总汇之日,我都有些紧张,你却在这没心没肺的玩,你真是……”
姬古饮尽碗里的酒,又用舌头舔到确定干干净净后,将碗随手摔在地面,‘啪啦’一声!众人的目光被引了过来,但被朔忆又一个个瞪了回去。
朔忆的目光,哪是贪图享乐的他们可以接受得了的?
朔忆看着众人的目光一个个都缩了回去,才注视着姬古训道:“别老是一副乐不思蜀的脸,有时候该严肃的时候也要严肃,比如今天!”
“我……”姬古刚想回答,却被一阵‘咣咣咣’拐杖敲地声吓了回去。
一位拄着拐杖,白披在肩膀上,满脸却无一丝皱纹的老人登上总汇堂的比武台,咳了两声道:“各位来自不同王国,不同年级的皇子郡主们,今日是三年一试的总汇之日。三年了,老夫今年已是七十八岁,活了七十八载,也做了五十年学院院长了,看见了多少一代才雄,也看见了多少叛臣逆子!回忆起来也颇有一番滋味,这次的总汇之日,我想再看看会不会诞生又一代才雄!还是罄竹难书的乱臣贼子!老夫在此宣布:总汇之日,开始!”
“好!”
众人齐齐鼓胀着脸,拍手吼道。
“一个时辰后,文汇开始!”那位学院院长点点头,又咳了两声道。
因为文汇要一个时辰后,所以学院准备了一些糕点给予学生们品尝,当然,也可以到外面的酒楼里胡吃海塞一番,在今天,学院外方圆五里的酒楼都被包了,所有产生的费用由学院己担。
而现在,朔忆也已接了衡知,陪着姬古走到一座酒楼前。
酒楼算不上大,至少在朔忆看来。但装修却极为别致,给人一种磅礴大气之感,充满着中国古韵。
姬古看着朔忆一副疑惑的模样,笑了笑道:”朔忆,这个酒楼我常来,饭菜比你常去的那座酒楼味道还好,这次正好,带你与衡知来尝尝鲜。”
随后在前旁引着,带着朔忆与衡知到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而一旁早早等候的男侍走上前来问道:“不知两位殿下要吃什么?”
“额……一份巢阙吟,一份望君临,一份离心殇。你呢朔忆?”姬古随意报出几个菜名,便转头看着朔忆。
“那,衡知想吃什么?”朔忆看着衡知,捏捏衡知柔软的笑脸,轻柔问道。
“额......爸爸,我都不知道有什么菜呢?”衡知甩着手娇答道。
“好,请问有没有菜单?”朔忆转头看着那位男侍笑道。
“啊!有。”那位男侍这时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菜单都没有,怎么让客人点菜?
那位男侍马上跑去拿菜单了。
两人乘着这一会空隙聊起天来。
“朔忆,人们都说结了婚的男子,特别是有了孩子的男子,他与先前的性情会完全不同,以前我不会信,但当我看见你后,我信了。”姬古无奈一笑,耸肩叹道。
“有吗?军宁铁骑不还是原来那样吗,我也是啊。”朔忆歪着头,轻笑道。
“军宁铁骑还是那样我不否认,但你还是以前的你吗?还记得当年你和我刚认识的时候,是在战场上,半刻钟!你就全歼我军,二十万哪,说全歼就全歼了!还将他们的头颅斩下,给城里的居民看,当他们看见这些,都崩溃了!你看见了,你却笑了!那个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还有,你奉旨出征南海,所到之处,荒凉的连一根杂草都没有!”
姬古一想起以前,就像话匣子被刻意打开一般。
坐在朔忆身旁的衡知呆呆地张大了自己的小嘴,自己的父亲以前是这样的人?
或许他还太小,不明白这有多恐怖,但,单凭姬古那恐惧的模样,也能猜出一二。
“那个,爸爸。”衡知看着朔忆,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要问我这是不是真的。”朔忆看着他,笑问。
“对。”衡知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告诉你,那是真的。”朔忆忽的严肃,答道。
“啊!”衡知的身子颤抖不已,衡知的胆子很大,一直和马匹和蟒蛇为伴,但今天却如此惊恐。
“不过,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犯了,好吗?”朔忆轻抚衡知柔软的头,将他抱在怀里微笑道。
“好!”衡知很懂事,也知道朔忆一诺千金,很快就答应了。
不一会,男侍便回来了,手上拿着镀金表皮的菜单。
“您好,这是菜单。”男侍将菜单放在衡知面前,他知道,这个小公子是他身旁那位殿下的儿子,讨好他,就是讨好那位殿下。
“嗯……”衡知拿起菜单,费力地看起来。
看了一会,衡知放下了菜单。
“怎么了?想吃什么?”姬古看着衡知,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额,那就这个‘笑亡女’吧!”衡知举起小手指了指菜单的一处道。
“‘笑亡女’怎么又这么奇怪的名字?”姬古拿起衡知的菜单,瞧了瞧,顿时哭笑不得。
“是芙芒女啦。哎,朔忆,你这文学素养怎么没被你儿子继承啊!”
“呵呵。”朔忆也接过姬古手中的菜单,看着那道菜的菜名,只得苦笑几声。
“好了,那再来一份芙芒女和三份绿豆沙吧!”姬古吩咐道。
“是。”男侍恭敬的行礼,随即便去厨房吩咐下厨了。
“好了,接下来就坐等美味了。”姬古伸了个懒腰,舌尖时不时在嘴唇边游走。
不过半刻钟,一道道美味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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