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朔忆留下三百万士兵于及鹄郡,其余兵力班师回朝。
在朔忆一军启程回帝都的同时,反荆联军总部。
“报告统帅,朔忆一军已经启程回帝都,现在及鹄郡只有四百万兵力,我们可以出兵了。”一位反荆联军的士兵跪在一人身前恭道。
“哦?朔忆永远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冒然回帝都,恐怕有诈!”一位坐在那人身旁的年轻人忧道。
“没错,朔忆虽说兵力不比我们,但是他们士兵的精度远远高于我们,从洱瑞纪沥曦裕三人的勇猛就可以看出一二。”另一位坐在那人右旁的老者抚须叹道。
“洱瑞!纪沥!曦裕!三人都是这个乱世不可多得的良将!只有这三人中的一人在我们一方,我们便可轻而易举得推翻荆朝。”那人也扶额叹道。
“可惜这三人都对朔忆忠心耿耿,我们不可能得到他们……只有他们也就罢了,况且还有一个近乎无敌的军宁铁骑!我们的希望又很渺茫。”那人又叹道。
“军宁铁骑!又是军宁铁骑!军宁铁骑一日不除,我们便不可能真正的推翻荆朝!”那位老者狠拍木桌吼道。
“好了,怩郡王,您老别大动肝火了,军宁铁骑是强,但我们有的是兵,堆也堆死他们,不过,朔忆老婆可得给我留活口。”说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骅郡王!此时他正一脸淫邪的看向诸人。
“你不说我也会的,漓美人?我要让她知道,做女人的快乐。”那位老者抚须邪笑道。
“好了!我们是反荆联军,不是淫贼联军!你们想女人,就当你们的郡王去,我们不欢迎淫贼。”那人起身吼道。
“是!珲郡王!”骅郡王抱拳歉道。
“是!珲郡王!”那位老者也抚须歉道。
“好了,我们现在就按照原定计划行事!”珲郡王注视着诸人肃道。
“是!”
……
此日,戌时。
骅郡王府。
“来!骅郡王,我们干一杯。”一位老者举杯笑道。
“榉郡王,干!”骅郡王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好!我也干!”榉郡王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榉郡王,我等到我们推翻荆朝,就把珲郡王偷偷干掉,然后我们当皇帝。”骅郡王哈哈笑道。
“好!不过,漓珊可得让我先开荤,然后才是你。”榉郡王醉道。
“好!”骅郡王醉笑道。
反荆联军?在史书记载中,只是:“苟活之物,贪慕恶贫,好色狐疑,不足道之。”
短短四句,道出了联军最本质的弱点:各怀异心。
……
翌日,巳时。
反荆联军留下一千万军队迷惑及鹄郡的士兵,准备一个时辰后攻城。
另外九千余万军队则如同朔忆猜测那样,准备直接绕一个圈子攻打帝都!
而这时,朔忆在哪?
“朔忆,‘逆鳞’来信说,联军如同我们猜测一般准备绕一个圈子直接攻打帝都。我们是否要回去协防?”洱瑞看着朔忆肃问。
“哦?他们果然是那样,不过不用了,那位‘大人’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我们现在全军在这休整便可。”朔忆看着地图大笑道。
“那么……我们在这还有什么意义?”洱瑞长叹一声道。
“放心,我叫你们埋伏在这有我的用意,你们以后就知道了。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睡觉。”朔忆伸了一个懒腰,就坐回木椅睡去了。
“好吧!我去了。”洱瑞看着朔忆依然不肯说出计划的一二,只得叹气离开。
“好了,现在,就靠你们了!”在洱瑞离去不久,朔忆闭眼笑道。
……
半个月后,反荆联军到了帝都正前方三里处。
“珲郡王,我们到了帝都。是否开始攻城。”一位士兵跪在珲郡王身旁恭道。
珲郡王看着极为寂静的帝都,略微皱眉道:“奇怪!按说我们来时那么大的动作,朔忆不应该不知道啊?怎么……”
“你去!带着一千人去看看帝都里面是什么样子。”珲郡王看着那位士兵肃道。
“是!郡王!”那位士兵行礼离去。
随即带着一千人到了帝都城门前。
那位士兵先是看见城墙上无一人守护,然后便是连一个人的声音都听不到。
整座帝都,仿若成为了一座墓地,使人不寒而栗……
“走!去向郡王报告!”那位士兵驱马回道,奔到珲郡王跟前,说明了刚刚所看见的情形。
“哦?墓地?难道……所有人!攻向帝都!”珲郡王看着诸人吼道。
“杀!”
……
不多时,帝都城墙上的吊桥便被砍下。
待到反荆联军冲入帝都时,帝都竟无一人!全部的东西都被带走,没有留下一丝一毫。
联军一路找寻,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等到联军冲进皇宫,看见的却是满目疮痍,龙椅被砸,玉玺不见,宫殿只留下撑住宫殿的四根鼎龙柱。
“珲郡王,龙椅已经不可修复,只能重铸,但是我们找寻了整个皇宫,没有现可以重铸龙椅的金子!传国玉玺也不见了!任何有关皇权的东西都不见了!”一位士兵跪在珲郡王面前肃道。
“可恶的朔忆!所有东西都没有了!那么还要这座偌大的帝都干嘛!”珲郡王看着被砸得稀烂的龙椅吼道。
“郡王!我们现了一处可能是他们撤退的道路!”一位士兵奔至珲郡王身旁肃道。
“太好了!还不快追!他们带了那么多东西肯定跑不远!快追!”珲郡王看着那位士兵喊道。
“是!郡王!”
——
距离反荆联军追击朔忆一军已然十日。
此日,联军走到了一处峡谷中,珲郡王看着两处山崖,忧道:“我们追了这么多天,会不会中计?”
“报告统领,这两处山崖被斥候探查过,并没有现任何的敌军踪迹。”一位士兵驱马至珲郡王身旁道。
“那就好,我们并没有中计。”珲郡王自己安慰自己道。
“统领,我们是否还要追击?”那位士兵又问。
“当然!继续追击!”珲郡王看着那位士兵肃道。
“是!”那位士兵默默离去。
但是,谁也没有看到,那位士兵脸上的那抹微笑。
待到联军快要走出峡谷,珲郡王也放松了自己的警惕时,珲郡王却忽然现,这道峡谷的尽头,是一支军队,一支他们找寻了许久的军队——军宁铁骑!
此时的朔忆,口含一根绿草,道:“珲郡王,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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