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朔忆再次拥有意识,已是翌日巳时三刻。≥ ≦
朔忆轻抚自己如撕裂般疼痛得脑袋,看着自己已然被人换上了自己在家穿的便服。
“估计是漓珊吧……”朔忆心中暗道。
不知为何,朔忆的脸微微羞红起来,他马上扇了自己一耳光,“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不过,朔忆的脸红,已经没有减淡,反而更加红。
正当朔忆在心中‘博弈’时,漓珊单手推开了房门,看着床上手舞足蹈得朔忆,不禁不解道:“怎么了朔忆?像只猴子抓耳挠腮的?”
听见漓珊的问话,朔忆立即停止‘猴子般的抓耳挠腮’,转头傻笑道:“漓珊,没……没什么啊!只是头太痛而已。”
“真是的!来!我问古佈要的草药,自己煎的醒酒汤,不知道好不好。”漓珊娇嗔一声,端着一碗褐色汤药走到床边,伸到朔忆面前。
朔忆又是傻笑,端起那碗褐色汤药,一口闷了下去。
“汤……汤匙了”(烫……烫死了)朔忆吐出舌头,用手狠狠扇风。
“你看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喝不了烫汤药!你有什么事吗?喝的那么急!”漓珊娇喝一声,拿起朔忆手中的碗便欲离开。
“你……你去干什么?”朔忆此时的舌头微微舒服些,急问。
“我去帮你把你呕吐的一塌糊涂得华衣洗干净!我的夫君!”漓珊背手拿着碗,叹气道。
随后,不待朔忆把话说完,就径直离去了。
“诶!诶!我呕吐了吗?我竟然呕吐了!我当年可是万杯不醉的!”朔忆边用手扇风,边对着漓珊渐渐远去的背影喊道。
可惜,没有人听见……
朔忆见无人搭理,索性又睡去。
……
此时的漓珊,正在溪边洗着朔忆那件沾满了呕吐物得华衣。
还记得第一次漓珊为朔忆洗衣服,那时漓珊还未嫁予朔忆,所以当时只能偷偷洗。
当时的漓珊已是非朔忆不嫁,所以当荆帝去提亲时,一切都似顺水推舟一般。
漓珊从小就在学武间隙学习怎样成为一位好妻子,好母亲。
漓珊也是从小誓,自己要做朔忆哥哥的好妻子!
现在的她,做到了。
现在是春季,溪水才刚刚化冰,还是甚为冰冷。
漓珊忍着手中传来的阵阵刺痛,将朔忆的衣服洗净。
等到漓珊将朔忆的衣服彻底洗净,一双小手已然通红。
正当漓珊看着自己冻红得小手时,忽的,一双白皙的大手轻轻握住了漓珊的手。
那双大手的主人,正笑呵呵得抱着漓珊,“何必呢?你的手巧夺天工,我爱你的手,又何必如此糟践他呢?”
感受着那双大手的温暖,漓珊微笑着靠入那位男子的怀中,闭目养神起来。
两人就这么互相倚靠着,非常安静得度过了整个上午。
……
中午有中午的惯例——午餐。
今日的午餐有着朔忆最爱的番茄炒蛋,自然,放了一些糖;有着漓珊每日必吃的凉拌海蜇与酸辣土豆丝,按照漓珊的口味,土豆丝酸度适中,但是辣度……
朔忆曾经吃过一根土豆丝,结果,他喝下了一桶水……
衡知则是一碗鱼头汤加上半只鱼头,还有便是炸鱼,蒸鱼,烤鱼,炖鱼……什么鱼都有。
对此,朔忆抱以苦笑态度。
卢莒今日也被邀请来,看到朔忆一府人都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卢莒这才知晓为什么朔忆为被外人称为:‘贤王’
就凭此对于下人不歧视的态度,已经远许多王爷。
吃饭没吃多久,便各自散去。
朔忆此时走出听事,走到演武场后的那一丛草丛,躺下晒起阳光来。
嘴里叼了一根狗尾草,轻声哼调。
看着春季柔和得阳光,朔忆霎时明晓了那句话的涵义——‘人可一日不食,但不可一日无炽。’(炽者,阳也。《荆朝大典》释义)
“舒服啊!无事一身轻!”朔忆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喃喃道。
柔风抚颊,朔忆此时真的想不出有什么事做。
就在此时,漓珊微笑着出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了?跟踪我?”朔忆叼着狗尾巴草含糊道。
“你以为我和你做夫妻那么就,我还摸不清你的脾性吗?”漓珊也似朔忆,躺在草上,枕在朔忆的胳膊上。
“朔忆,你还记得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漓珊看着朔忆微笑着问道。
“当然~”朔忆故意拖长了调道。
“我不信!你讲给我听!”漓珊翻身看着朔忆道。
“这……好吧!”朔忆看着漓珊亮晶晶得眼眸,实在拒绝不得。
“那是二十五年的七月初八,一个炎热的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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