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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朔忆走入草棚,洱瑞早已等候于此,手中拿着朔忆要求定制的面具。
看到朔忆走入草棚,洱瑞挥挥面具笑道:“这是你的面具,墨阳鱼连夜赶工,用了现在仓库中最好的金属与泉水,这是你要求的魑魅魍魉。”
朔忆走到洱瑞身前,拿起那个面具。
这张面具以红色为基调,辅以白灰两色,两只眼眸的眼角,是灰色的一撇,而上下眼皮处则是魑魅形。
鼻子是白灰各占一侧,为魍形。
而最后的嘴部,则是鲜红,被墨阳鱼打造成魉形。
而细细一看,两只眼眸里还有一层透明薄布。
“这是什么,为什么还有一层布?”朔忆轻触那层薄布,疑问道。
“你可不要小瞧它,这可是无数缕成年天蚕所织成的布,每一条细线,都是无数只天蚕所攒成的蚕丝,足以抵抗一支箭矢的冲击。”洱瑞看着朔忆,微笑答道。
这两层布是墨阳鱼早已准备好的,在整张面具里,有几十条支撑着两块布的金缕,所以在整张面具的前后看,都是严丝合缝的。
看着这张面具,朔忆笑笑,“洱瑞,我可能还有些事,所以请你出去,好吗?”
洱瑞看着朔忆,点了点头,随即起身离去了。
直到洱瑞的背后彻底消失后,朔忆低叹一声,走到主席盘腿坐下。
“你听好了,当我戴上这张面具时,就是我同意你出来之时,明白吗?”朔忆怒目默喊一声。
‘哦?以面具来遮掩耳目吗?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魔障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朔忆的提议。
“好!等到了帝都,就是你大放异彩之时。”朔忆轻轻一叹,收起了面具。
随即走出草棚,走向洱瑞纪沥曦裕漓珊及谙廖鹄六人与军宁铁骑集合之地。
大约半刻,朔忆便走到了集合之地,所有人都已准备好,廖鹄与及谙也已经走入军宁铁骑专门为其准备的马车里。
朔忆骑上奇裕,走至洱瑞纪沥曦裕三人身前,大喝一声,“走!”
全军暴喝一声,浩浩荡荡得走向帝都。
……
距离上次行军,已经过来三日,三日来,全军一直不眠不休,三日对于军宁铁骑,睡觉还不如行军。
此时距离帝都还有百里,望向远方,依稀可以看到帝都的轮廓。
只是,这些对于朔忆,只不过是平凡之物,他来帝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夺取皇位!
再是行了半日,到了此日下午,夕阳渐渐下沉时,朔忆一行才到了帝都门前。
看着一切未变的帝都,朔忆轻叹一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此时,帝都已经结束了一切工作,巡防营已经回去睡觉,只留城上三万兵力。
一名士兵看着城外一片黑影,立即大吼道:“是谁!胆敢冒犯帝都?”
朔忆看着那名士兵,冷笑道:“在下庶民朔忆,奉荆帝旨意来恢复静亲王之位!这是诏书!”
说罢,将手中的诏书随意一甩,夕阳的反光使得诏书明亮无比,连在城墙上的那名士兵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
那名士兵看到是诏书,不敢怠慢,立即冲向一处墙屋(在城墙里开辟的房间,只限万夫长以上使用。)。
那名士兵冲至一位万夫长身前,行礼恭道:“报!庶人朔忆带领着一十九万军宁铁骑来到帝都城门前,手中带有诏书,说是荆帝来让他恢复静亲王之位的。”
那位万夫长听到士兵的话,不由得皱眉苦思,(前)静亲王张朔忆帝都品行世人皆知,这次被贬使得荆帝的地位愈不稳,让朔忆归来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按照荆帝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可是纵使朔忆手中握有兵权,但是也万万不敢伪造旨意的,再说,他想要伪造也伪造不了。
“我去看看,如果诏书不是假的,那么就放行吧!”那位万夫长点点头,口中喃喃。
“好了,你去吧,我亲自下去看看!”那位万夫长起身淡淡道。
“是!”那名士兵再次行礼,随即快离去。
与此同时,朔忆驱马至廖鹄所坐的那辆马车旁,轻声问道:“廖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接下来,你就不要太惹事招非,安安静静得蛰伏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暗自展自己的势力,最好是朝堂大臣的六成以上!然后便是一直操练军宁铁骑,暗中积蓄兵力,把钱都投入在兵器研与配置方面,越多愈好。等到掌握了东西南北四域后,就立即动攻势,逼迫荆帝屈服!不过……除了东西南北四域,你尽量多掌控一些城池,这样,你夺嫡成功的几率有增大一分。”廖鹄坐在马车里,淡然应道。
“我知道了!”朔忆轻声应道,随即驱马回到原处。
而此时,那位万夫长也打开城门,走到朔忆身前,笑问:“静亲王,您说您是奉召回都,那么,可否给下官看看?”
朔忆看着那位万夫长,微微点头,将手中的诏书扔到那位万夫长手中。
那位万夫长细细一看,果然没错,“礼部的章,吏部的章,户部的章……最后是荆帝国章。果然齐全!而且笔迹也是荆帝亲手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