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何以‘武’剑？

    、何以‘武’剑？

    第二来了，真很晚了吖，明天还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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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叶放下茶杯，伸指拈了块酥饼正准备吃，闻言后随口说道：莫非是他们正私下里分成两派，商量着下注赌谁能猜对灯谜？”

    严行之点头笑道：你果然机敏，但你可能猜不到，他们押筹码是什么。”

    莫叶将剩下半块酥饼扔入嘴中，然后也站起身来。离席走到窗边，目光向对面投去，她面露好奇说道：严师兄这话是卖我关子，莫非是你已发现了很有趣事？”

    刑风也已站起身离开了席位，他走到严行之身旁朝对面看去，接着就语气诧异说道：莫师弟你看，先生为什么手中拿了把剑？”

    未等莫叶开口说话，就听严行之解释道：酒与赌本是近邻，不过文人墨客相邀作赌，筹码一般不为钱财，只为逸事。看来他们此次商量后，得出胜败代价是败者舞剑献酒了。”

    解释完刑风疑惑，严行之看向莫叶，面露不解神色又说道：原来那位先生就是尊师啊。只是我很奇怪，之前看他们下注，尊师似乎一直一旁默然饮酒作壁上观，并不是猜灯谜人。尊师怪才之名，山水书院师兄弟们也久仰多时，为何今天却只做看客？抛开这些不提，今夜尊师既然已站到了看客位置，己方败阵，为何却要他亲自舞剑作偿呢？”

    莫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觉得奇怪，但她没有深虑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或许是相隔较远，所以我们漏看了一些细节吧。他们可能为今天赌约设了一些其它规则，我们也未可知。”

    严行之没有再多问，再次将目光投向对面。只是他才看了一会儿，就轻‘咦’了一声，对身旁刑风说道：邢师兄，你家与那位先生是邻居，你可识得他武功深浅？”

    刑风摇了摇头，表示不解其意反问道：严师弟为什么这么问？”

    严行之盯着对面，看着那林杉开始舞剑几招后，从席间又出来一位持剑与之对舞人，他眉峰微动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学艺不精看不准，我觉得那个后一步出来夫子所舞之剑，微含剑意啊。”

    刑风经他这么一提醒，心神顿时也警惕起一分。他不再以观赏态度去看对面那两人持剑对舞，而是目光转锐紧盯那后出来一步那位夫子剑招。两息过后，刑风亦是神色微惊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既是舞剑，则以‘舞’为主，岂能这样隐动真‘武’？”

    莫叶不是山水书院学子，未受武道真义熏染，所以对于刑风和严行之对话，她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仅从严行之和刑风对话字面上意思来推敲，对于对面楼中舞剑两人所处势头，她还是能感觉到一丝不妙。因而她也是轻松不起来，心神警觉问道：你们所说‘武’与‘舞’有什么不同地方么？”

    刑风速解释道：舞蹈者，动作复杂但虚浮无力，力轻好收手。而武力者，动作看起来拙劣一些，不太优美，但暗含劲道，有攻击目性啊。”

    “这”莫叶心中微惊，但仍保持着平静面色，眼中冒出一丝不解说道：这样持剑对舞，可能发生坏结果是什么？”

    严行之猜她想到了过于可怕境地，连忙安慰她道：莫师弟勿慌，可能是我想得太多，害你也担心得过多了。”

    他这话才说完，就听对面楼中传来一声惊呼。

    莫叶一眼看去，就见她师父或是因为醉酒而脚下不稳，也有可能是为了避过对手‘舞’来一剑，他身子一个反仰，却忘了自己后背已经靠到了窗户边沿，差点因为这一仰而坠下楼去。幸好与他对舞长剑夫子速弃剑，及时长手一伸，抓住了他袖子，将他拉了回来。

    莫叶心里一沉，她面色亦是一沉，周遭空气那一瞬间似乎凝固。而等这种凝固始动时，莫叶忽然一语不发就大步行出，推开雅间房门，向楼下走去。

    对面楼上那一幕，严行之和刑风也已看眼里。两人一怔后，严行之连忙紧跟莫叶身后朝房间外大步走去，同时略微压低嗓音急道：莫师弟请不要急对方可能并无歹意，只是舞剑兴起，顺势想试探一下尊师武功。”

    但是他话才说到一半，莫叶身影就已经消失楼上雅舍之间走道中了。

    严行之只得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加下楼步子，倒是紧随身旁刑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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