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弄死弄残他,她才有机会生儿育女、有机会得到更多的钱!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懵懂地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可是,现在的兰溪,却跟她刚刚相反,她什么好像都不太在意,一颗心全在他身上。
明明后者才是他更向往的,偏偏,他的心,似乎就偏向了前面一点点。
这样的日子,简直鬼一样的暗无天日,他也受够了!
“我能帮你点什么?”
坐下,单手撑着下颌,封以漠幽幽地道:“下午的会儿,帮我主持了吧!”
猛地拍了一下脑门,莫言无语凝噎:
“我说老大,能不能别这样,我已经帮你坐了一上午,坐得屁股都要开花了!那儿,会议记录——”
他是故意整他的吗?今天居然一天的会?排得满满地!
他的耳朵也需要休息的吧!
“嗯,我还没见过屁股开花,正好,长长见识!”不急不缓地说着,封以漠掏出笔,在会议记录上签了字:
“你处理就行!下午,我要出去下!”
这天晚上,封以漠特意约了兰溪出来,吃了一次饭。
原本是想冲淡下早上梨诺给他的冲击,却没想到,一餐饭下来,却吃的他食欲全无。兰溪柔语不断,回忆不断,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最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两个人,除了那点过去,仿佛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
走出酒店的时候,封以漠心情不止没好,还更燥郁了。
“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经常半夜出来吃烧烤,你特别喜欢北街的一家,每次你都要烤烧饼,还非要逼我吃半个.有一个月我直接胖了六斤,你还说可以把我当‘小肥虾’给烤啦因为我最喜欢吃烤虾!”
"嗯!"习惯性地回应了一声,封以漠真是兴趣寥寥。
现在,他根本就不吃烧烤了!
正略感烦躁间,突然一道疾风闪过,下一秒,兰溪已经紧紧抱住了他:“小心!”
身子一个踉跄,蓦然回神,封以漠就见兰溪整个身体护在他身前,而前方不远处,一辆电动车歪倒在地,一个男人也半跪趴着,兰溪扬起的裙摆,明显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心底一阵激荡的暖流滑过,封以漠转而赶紧给她上下检查了一番:“有没有伤到哪里?”
摇了摇头,尹兰溪笑了笑:“没有!就是衣服刮破了点!”
此时男人也爬起,扶着车子还有些一瘸一拐地,退了回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隔着一点距离,他也没想到后座上带着的杂物曾到人了。
一见封以漠西装革履地,还带着钻表,男人额头当场都冒了汗:
“二位,没伤到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太过计较,我就是一个修鞋配钥匙的,赚得都是辛苦钱,赶着回老家接孩子,没想到蹭到了两位,咱能和解不?您看我的车子也摔坏了?”
毕竟刚刚是自己抢道,男人很怕被追究责任,抱拳,态度也是很卑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