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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记得昨天司皓晨的发丝都*,他钳着我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无论如何,都不许摘下戒指。
而这枚戒指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少爷,走吧,公司还有会议要开。”属下低头提醒了一句司皓晨,司皓晨的神才算晃了过来,他的眼神艰难的从我身上撤走,尔后转身离开。
“青翡,你还好吗?”
“我?”
我看着整个法庭的人都走光了,就剩我和赵霖站在法庭的*,我嘴角的那抹笑,收了起来。
这笑,是我用来防卫自己的方式。
但其实没有人知道,这种笑,维持起来有多累?这种笑,那尖锐的刺会插入自己的喜心脏多深?
“青翡?青翡?”赵霖唤了唤我。
我眼前的视线骤然变得模糊了起来,头脑发热得厉害,头重脚轻使我在一秒,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重重的倒下……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嘀嘀嘀--------”
我恍恍惚惚之中听到了医疗器械的运作着的声音,艰难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了一片素白之中,脸上也盖着吸氧面罩。
“青翡,你醒了?”赵霖的脸出现在我的身边,十分的关切。
一边的护士走了上来,检查了我的各项指标,确认了我暂无大碍,“就是血糖过低和压力太大导致的晕厥,保持好健康的身体状态和心情就行了。”
说罢,护士走了出去。
赵霖看着我的脸颊,他克制了想要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脸颊的冲动,“青翡,虽然,虽然我对你确实……可是那样的名义强加于你,冤枉你,我实在是……”
“赵霖。”我轻轻唤了唤赵霖的名字,摇了摇头,“没用的。”
赵霖的身子僵住,不理解我所说的没用的,是什么意思,“怎么没用?法庭是公正的,只要我们找到了证据,不就……等等,法官,是被收买了吗?”
我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抖,示意了赵霖是这个意思。
赵霖的嘴唇干涸,他似乎是有些接受不了的看向了别处,缓了好一阵子才说道,“呵,原来是这样。”
我艰难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看着窗外阴雨连绵,问道,“我是昏倒了吗?我睡了多久?”
“睡了一天了,忽然晕倒,吓了我一跳。”赵霖的语气温柔得就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让我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
我愧疚不已,“对不起,让你受到牵连了。”
“没事,跟我你说什么对不起?”赵霖安抚着我,“我看到你这样委屈,真的很心疼,司皓晨为什么在法庭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也配做男人吗?”
我想起了司皓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好像要打离婚官司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觉得可笑,为什么,我还是总是会对他产生希冀与幻想?
明明这个男人什么都有,可就是给不了我什么。
我摸了摸那无名指上的戒指,能感触到那戒指紧紧的套在我的指腹上透过那冰凉的戒环所一直留有的温度。
那温度,让我想起了司皓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