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着工人将我购置的一些简单的家具搬入租来的公寓里,我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看那灼热的太阳所散发的毒辣的日光。
我的视线有些发昏发暗。
自从流产之后。我的身体状况变得比以前更差。
梦魇也时常到我的梦境中来缠扰着我,但每每都相同的是。梦境的开始,我总是会被一个稚嫩的孩子给牵引着走向恐惧。
那。该是我无辜的孩子吧?
我知道,就连我的潜意识里,都在渴望着生育一个孩子。听着孩子可爱而鼓足了勇气喊得第一声妈妈。
可我。永远都无法做到了。
“小姐。我们搬好了。请你支付一下搬运和安装费八百块钱吧,谢谢您。”其中一个工人脸上流着豆大的汗珠站在我面前憨憨的笑着。
我不敢怠慢,感激从自己的皮夹里想要掏出钞票结账。却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现金了,卡了应该还剩一点钱。可也没有取出来。
我有些尴尬与窘迫,不好意思的看着这位工人师傅。“师傅。那个,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金。你看你们也没有post机,刷不了卡。要不等等我,我去银行提给你们。”
我的眼神很是诚恳。而且我的家就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工人师傅犹豫了一阵子,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好吧。”
正当我和工人师傅达成一致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令我光是听到就产生厌恶之心的声音,“我给吧。”
我抬眸望去,正是司皓晨!
司皓晨从自己的钱夹里掏出了一小沓粉色的钞票,颇为财大气粗的说道,“这里应该八百有余吧?你们数数,多的算给你们的了。”
“谢谢老板!”工人师傅们乐坏了,就像是谢谢财神爷似的,赶紧拿了钱就走人。
我看着司皓晨,一点儿心情却提不起来,逃避的转身想要往楼下走,却听到了司皓晨跟在我身后的脚步声。
“你……”我被司皓晨尾随着,心脏紧张得抽搐。
“我说了我们断不了。”司皓晨不依不饶,他一边说一边蹙浓眉盯着我,“没钱了你可以跟我说。”
“没那个必要。”而且就连打离婚官司的时候,法庭都没有判给我财产,我甚至还要支付给司皓晨官司费和精神损失费。
司皓晨却一针见血,看出了我暂时的窘迫,他从那皮夹里掏出了一张黑卡,塞到了我的手里,“拿去。”
我知道这卡里,是钱。
所以我抗拒着将那卡推回给他,我知道,我已经很低贱卑微了,再要他的钱,我就更加什么都不是。
见我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司皓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的说道,“我见不得你这样。”
我站在他的面前,显然的比他矮两个头,他的威严与低气压覆盖了整个楼道,我仍是不可置否的被他的气势压得有些透不过气。
司皓晨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跟我站在一个小楼道里挤着说话,我却觉得是我高攀了他。
我并没有吧司皓晨的话当做一回事,“我不会要你的钱。”
司皓晨的剑眉冷峻,他努力的让自己柔和下来,“官司费和精神损失费我已经撤销了,你不需要再赔偿了。”
“我要,我当然要。司皓晨,我不想欠你的,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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