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的情绪不太稳定,以至于见到这种奇怪的东西。会产生警惕之心。
我轻轻的用脚将那个盒子的盖子给拨开,却只见从那个盒子里探出了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脑袋!
那是一只小黄狗!
“阿黄?”我想起了。这是在我失去灰灰的那段情绪低落的期间,司皓晨买给我用来替代灰灰的。
阿黄的脑袋小小的。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以前没有的狗牌,在纸盒子里踱来踱去的,见到我打开了盒子。别提有多兴奋了。一直冲着我摇尾巴。
我往周围望去。却没有见到司皓晨的车子。
司皓晨。是什么时候将阿黄放到这里的?
我看着这条小狗,想起了那天聂家萱打电话跟我说,让我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扔了。我当时并没有在意。
这么一想,其实有许多不能扔的。
有灰灰曾经睡过的窝。还有这只被用来做替代品其实是无辜的阿黄。
是司皓晨阻止了聂家萱把阿黄驱逐出去吗?
我不得而知,这是见阿黄的小葡萄眼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只得将他抱起。抱进了公寓里。
阿黄在低头咬着昨晚我煲汤剩下的猪骨头,看样子是饿了好几天。
我不免有些心疼的看着这只小狗。心里却无缘无故的想起了司皓晨那个男人。
“这是我的女人。”
我想起了司皓晨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严肃而正经的说着这句话的样子。
等等。我为什么要想这种事情?
我赶紧摇了摇头,却发现阿黄已经吃完了。正盯着我看。
“这么快?你是饿死狗投胎吗?”我有些惊讶,但还是无奈,“没有得吃了,忍忍吧,明天我再去买一些骨头给你咬。”
说罢,我想起了白天的时候被聂家萱无端扇了一巴掌,到现在脸还是肿的。
我拿出了医药箱,却找不到何时的药膏,“这个应该能涂吧?”
看到了一管用于涂烫伤的药膏,便胡乱的往脸上涂了一些。
清凉的药效让我的脸颊没有那么疼痛,我侧眸望去,阿黄却好像是个什么机器狗似的站在那里盯着我。
“你看什么看?这又不是吃的。”我觉得有些好笑。
说罢,我将阿黄放在我的腿上,安抚着他,自己的眼睛却渐渐的发困迷糊了,不一会儿,便在沙发半眯着半醒着。
只见阿黄在我的腿上很安静的坐着,那怪在它脖子上的狗牌在皎洁的月光下发着蹭亮的光……
“叮咚---------叮咚--------”
我正睡得迷糊,只听见门铃一直聒噪的响个没完,我揉了揉眼睛,去开门。
只见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您好,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我有些狐疑,并不记得自己有网购过什么东西,签收之后,我坐在客厅,将那个盒子拆开了。
阿黄也很是兴奋的在我脚边转来转去,期待着。
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支药膏?
我拿起药膏来仔细端详一下,发现这只药膏是用于*祛瘀的。
我照了照镜子,果然,我的脸因为昨天涂的药膏不对,脸上被打肿的淤血没有散开,那五个手指印变成了淡淡的紫色,有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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