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因为着急阿黄,所以没有想到如果下暴雨之后该怎么办。
“轰”的一声,窗外想起了惊雷之声。阿黄害怕得缩在了我的怀里。
看来,我确实是走不掉了?
若非是天气原因。我还真的怀疑,这又是司皓晨所设计好的让我留下来的办法。
“你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吧。”司皓晨淡淡的说道。“早点休息。”
说罢,他便双手插在裤袋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我的心微微一震。司皓晨。竟然没有说别的?
一直以来。他不是很希望能接近我麽?今晚我住在他这里了。他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奇怪。
等等,我希望他能有什么反应?这么一想。我的脸便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赶紧抱起了阿黄,回到了房间了。
最近与司皓晨的接触渐多。我清楚的知道司皓晨或多或少在影响我的心情。
而我发现自己这样胡思乱想的样子,跟那些为了粉红心事而烦恼的十八岁少女有什么区别?
转而又觉得好笑。
傅青翡啊。你都已经跟司皓晨离婚了。且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人了,这不过是司皓晨的手段和试探罢了。如果为此沦陷了,那之前吃的那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抱着阿黄推开了那间曾经是属于我的房间的门,看到眼前的一幕。却略微的一惊。
那几乎,就跟我上一次还在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房间的陈设,物件的摆放,那放在窗台前的一盆水仙花,依旧那么的生机勃勃。
好像从未因为我的离去,而发生任何的变化?
在我怀里的阿黄也叫了几声。
房间没有变化有可能是司皓晨根本就没有来碰过这里,但那盆是我亲手栽种且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化的水仙花,又怎么解释?
难道,司皓晨一直都在维持着我房间的原貌吗?
我看着那盆被照料得很好的水乡,一时之间怅然。
指尖不知道何时竟微微的颤抖着,我鬼使神差的转身走到了衣柜前,轻轻的拉开,发现里面满满的挂着衣服,却有一半的男装,一半是女装。
我忽而记起,我睡的这里,是这间别墅的主卧。
有一半男装一半女装是正常的,可我已经跟司皓晨离婚了,他难道,就没有想要把我的衣服都扔出去的想法吗?
我想起那天聂家萱说的,要所有我留在别墅里的东西都扔出去。
今天看来,貌似没有一件东西是被抛弃的。
大到衣柜里的衣衫,床边的拖鞋,窗台上的水仙花,小到浴室里的牙刷,语气以及护肤品,那都是……我曾经用过的,但没有人动过他们的位置。
我的心情骤然变得复杂。
内心不知为何,有那么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忽而柔软了下来,我走到了床边,发现床头柜上还有司皓晨平时服用的维生素药丸。
我抚了抚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脏,俯身在那大床上的枕头上轻轻的嗅了一嗅,还能闻到一阵专属于司皓晨的味道。
没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这么说,往常的时候,司皓晨也在这间房间里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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