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慕容焰闲适的躺卧到了床榻之上朝蓝芝晴招手。
“做什么?”外面金震扬搜查得反了天,马上就要火烧屁股了,这个男人还有心情睡觉!
“过来”,慕容焰再次重复。
这一次蓝芝晴倒是乖乖的听话移动了脚步,刚到了床边慕容焰大手勾住她的腰,蓝芝晴失去了重心,跌到了他的胸膛之上,紧接着只觉得身子急速下降,眼前一片黑暗。
这床榻之下竟然是安置机关暗阁,蓝芝晴想活动一下身子,但这里却是一片狭小的空间,他与慕容焰只能贴着暗阁,这一活动撞到了额头,撞得生痛。
“真疼,旧伤添新伤”蓝芝晴以手扶额的抱怨,上次被慕容焰用金牌砸到了额头,好了之后仍然能看得出来一条白色的伤疤,这一撞又是在这个位置。
慕容焰没有说话,在黑暗中抚摸蓝芝晴的额头,隐隐可以触摸到一块硬的伤疤,心中无限怜惜和悔恨,只是静静的抱着蓝芝晴。
不知过了多久,蓝芝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睡在了宫中的暖玉阁,慕容焰已经没有了踪影。
“小姐你醒了吗?”冰玉在门外敲门。
“嗯”,自己是怎样来到这里的没有映像,竟然睡得这样死。
昨晚那么一闹金家一定不能消停,慕容焰一定躲在了这皇宫之中,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加上慕容焰身边能人奇士很多,换张脸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一张薄纸自枕边飘落,蓝芝晴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
叶倾城父叶铭母王怜星义州西桥脚下
是慕容焰的笔记,蓝芝晴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是告诉她月儿更名叶倾城,及给月儿找的“父母”和家,只等着慕容憬去微服私访了。
冰玉推门而入看见蓝芝晴额头一点红梅花钿笑道:“夫人就是细心,这一点花钿贴在额头既遮住了伤疤又好看”。
蓝主晴不知道冰玉说的是什么,来到梳妆台前,棱花镜里的女子鹅蛋脸,柳月眉,一双杏眼乌黑闪亮,额头之上贴了一朵红色的梅花。
花钿是女子常用的一种装饰物品,剪成各种花样沾上呵胶,只要一呵气便可将剪成的花样贴在任意的位置,比如眉间,眼角等。
蓝芝晴喜欢清淡的装束,一般不贴花钿,这一点红梅花钿贴在额间却是增添了几丝俏丽和妩媚。
但这花钿一定不是蓝陌给她贴的,只可能是慕容焰贴的。
“我是怎么回来的?”蓝芝晴摸了摸额头上的红梅花钿,胸中充盈着一股暖流。
“今天早晨老爷派人把你送回来的,你在马车上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
蓝芝晴看向外边的阳光,至少也是快到正午了,相信冰玉口中所说的送他来的人就是慕容焰。
任凭金震扬怎样的搜索也绝对想不到慕容焰会藏身皇宫,而那俩个祁志华派去的奴才没有露出真面目,即使查到了祁家也揪不出那俩个人。
“有没有什么人来过?”她这一觉睡得日上三竿,若是有别人来过也太说不过去了。
“没有”,冰玉一边替蓝芝晴梳头一边道:“昨日皇上回来送了好多赏赐,我看有几只素净的头钗要不要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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