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喀什酒店,4102房间外。
傅染提着行李,紧张的站在门口,头发还是湿的。在这样的夜里,晚风吹过来,有些沁凉。心,更凉……
临走的时候,齐夜箫也没有再回酒店。
她本想给他打个电话,可终究,号码没有拨出去。
他,一定在和谨西约会……
她的电话,不过是不识趣的叨扰罢了……又何苦呢?
深吸口气,将烦乱的思绪挥开,回到现实。该怎么和里面的男人解释,恐怕才是此刻最首要的问题。
可是,能怎么解释呢?最诚实的解释,不过就是她从F市过来给箫过生日——这一点,即便自己不说,他也很清楚。
一直,都清楚。
颤抖着手指摁门铃。门铃一连响了好几声,门内都没有动静。
齐夜白不在吗?
傅染微松口气,捏着行李的手也松了一些。没有要给他打电话的想法,打算拉着行李离开。
今晚,她很难过……
不用再勉强打起精神应对齐夜白,这对她来说是最大的赦免。
转身的一刹那,厚重的门,却倏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这么想走?”看着那抹背影,齐夜白冷哼出声。
抱胸,懒懒的靠在门框上。身上一套简单的居家服,却被他穿出狂肆、性感的味道。
房间里没有开灯,浓重的黑暗卷着他,他就像暗夜的主宰,危险得让人心惊。
傅染回头看着他,提着行李的手握得紧紧的,“你……好像喝了很多酒。”
他眸光有些迷离。懒散的落在她脸上,又像没有焦距似的,“你最喜欢的Oribagila。想尝尝吗?”
“不用了。”傅染立刻摇头,“我不想喝酒。”
“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我去前台开个房间。”她拉着行李就想走。
可是,齐夜白是谁啊?
怎么可能允许她逃呢?
傅染其实是知道的。自己此番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行李被夺过去丢进房间,下一秒,整个人也被齐夜白粗暴的扯进房间。
门‘砰——’一声关上,黑暗一下子将他们俩给吞噬掉。
捧住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小脸,齐夜白罩着她的唇深深吻下去。
带着痛苦和挣扎,敲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气息全数度进她口腔里。
那里,藏着Oribagila的味道,她喜欢吗?
“唔……不要……”
傅染不敢抵抗,只能破碎的说着话,抗拒着、
他的吻,根本不是吻,就是一场狂风暴雨的侵袭。吸.吮她的舌时,粗暴得像要将她的舌头咬断。
不曾有过一点点的温柔和怜惜……
如果是齐夜箫……
他不会这样的!
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将来了。以后,他的吻……他的柔情,都会属于其他女人……
“还在想我哥?”齐夜白像个魔鬼,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看透她的心。
任凭她藏得再深。
“被折磨我了,好不好?”傅染哀求的看着齐夜白。暗色里,她湿润的眸子透明无比,像一把坚韧的剑直插齐夜白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