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箫是个狩猎者,也绝对是个主宰者。
狂肆、强势。
谨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他强悍的沉入自己体内,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纤弱的身体时,她不可遏制的想起在海滩上的那一夜。
仿佛……
是同样的激情,同样的有力,也同样的让她惊颤的欢.愉。
“在乱想什么?嗯?”齐夜箫绝对不允许女人在自己的身下走神。
掰住她的下颔,吻住她的唇。
强悍的巨大深深浅浅的占有她。
淋漓的热汗,沾湿了床单。
谨西攀住他的背,提醒他,“你轻点……”
‘可能有孩子’这五个字,她没说出口。这种情况下,难堪得让她无法说。
这个月,已经过了经期,可是,她的月事却没有如期而来……
明天是周末,无论如何她都要去一趟医院了。
她的提醒也让齐夜箫意识到孩子的事,他没多问,但占.有的力道却轻了许多,也温柔了许多。
…………………………
又是第一夜同样的感受。
酣畅淋漓。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就像四肢百骸都被注入了一种全新的力量。
谨西有点疲倦。最近,她本来就很容易疲倦。
趴在齐夜箫背上,闭着眼,像要睡着的样子。又忽然想起厨房里烧的水,忙不迭要爬起来。
这一动,立刻牵动下面,她痛得皱眉。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要容纳他的尺寸,还是有些辛苦。
“乱动什么?”齐夜箫伸手缠住她的腰。
谨西一低头,视线触到他的背。
窗外的灯光隐隐绰绰,她看得不甚清晰,可是,却也隐隐能看到几道伤痕。
三条。
足有十多厘米长。
在他背上,纵横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吃惊的看着,直到齐夜箫的视线扫过来,她才别开视线去。
齐夜箫全身每一寸都是完美的。
无论是身材比例,还是结实有力的肌肉,可是,唯独背上这些疤痕……
很突兀。
应该是老旧的伤了!
时隔这么多年,还能留这么大的疤痕,可见当时伤得有多重。
“你这是怎么伤的?”谨西问。
手指,不自觉的爬上那些伤痕。
这个话题,仿佛触碰到了他心头的某处伤,眸色一凝,伸手将谨西的手扣住了。
“只是旧伤。”一翻身,抓过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答得轻描淡写。
可是,谨西又分明从他那双眼里看到了一闪即逝的伤。
难道……
这和他的童年,他的母亲有关?
“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齐夜箫问她。
“不是吃面吗?”他既然刻意回避,谨西当然也不再问。
她和齐夜箫现在算什么关系,自己都理不清楚,她只知道,至少……
这个男人,没有对自己敞开心扉。
“你还有精力做?”齐夜箫看她一眼。
谨西拿被子笼着自己,连肩膀都不肯露出来一点,只点头。顿了一下,又闷闷的说:“你先出去吧,我穿衣服。”
齐夜箫本想逗她两句,但因为刚刚提到旧伤的原因,他现在也意兴阑珊,所以没说什么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