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傻笑,“爹爹!银钱一分不少哩!”
梁天德抬头望天,我怎么生了个如此孩儿,真是虎父犬子,丢尽了我梁某人的脸!
“师傅!您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徒儿一声?”白朴神情激动,上前参拜自己的老师。
“告诉你又如何,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在哪都待不了太久!”
“拜见公羊先生!”严刚和端木长歌也起身见礼。
谭克才没有那么尊重公羊羽呢,他厉害又如何,反正他拿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公羊羽,你方才让我手下留人,怎么,你也年纪不小了,难不成看上这丫头了?”
听了谭克的话,一直淡定的公羊羽都尴尬的咳嗽起来,“咳咳!咳!陈克你不要胡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对男女之事不再感兴趣。”
“那你为何要我饶了她?我可没有能力时刻看住她,不让她继续作恶!”言毕,谭克又抬起手来,扣住萧玉翎的脖颈。
“啊呀!这不是还有我嘛!你把手先放下!”公羊羽着急道。
“你?你个老小子从来都是神出鬼没,你一转眼就不见了,我上哪找你去?不行不行,我还是就在这把这女魔头弄死!”
“我不走啦!不走!跟着你们行不行!萧玉翎交给我看管,管保不让她乱来!”公羊羽吼道。
本来就被公羊羽这番做派折腾的没了杀心的谭克顺势放下了手。
“怎么,你这个一天到晚在外游荡的穷儒生竟然会转了性子?”谭克还是不敢相信。
“师傅!您终于愿意匡扶朝廷了!”白朴激动的不能自已,他这个师傅武功高强,江湖上除了流传萧千绝黑水门的黑水滔滔,荡尽天下,也流传着凌空一羽,万古云霄,指的就是穷儒公羊羽。
“你不要激动!我只负责看着这小丫头了,等蒙古大军退了,我还是会离开的!”公羊羽见热衷仕途的白朴这般做派,慌不得的解释。
公羊羽一生也是个悲剧,七岁之前,他对圣人之言、儒家之教推崇备至,谈吐必然孔孟,做事必然方正,只恐皇帝不若尧舜,大臣不如稷契。所以才做出了顾前不顾后的事情。却不料一腔的热忱遭此厄运。他一怒之下,又犯偏激,陡然从天南转到地北,在天地间削明誓;今生今世,就算天崩地塌,也不理江山社稷之事。自此远离庙堂,弃文修武,公羊羽不愧是个奇才,几年之间武功便冠绝天下,和萧千绝并称天下。
“既如此……”谭克一剑削断萧玉翎身上的绳索,一把把她推给公羊羽,“那她就交给你了!”
谭克望着萧玉翎,“希望你聪明一些,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该做,我可以容忍黄蓉,但我不能容忍李秋水。”
萧玉翎不知道黄蓉和李秋水,但这不妨碍她听明白谭克的意思,死里逃生之后,萧玉翎乖乖点头,不敢有半分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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