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要不然无名那种心高气傲的家伙也不会死皮赖脸的拜入师父门下。话又被你扯远了,说回那青云散,师父曾服食过一颗,半月不曾食饭,如同神仙辟谷。”
半月不吃饭,余少白有些半信半疑,这前辈是不是被他师父给骗了,很显然是个神棍。人半个月不吃饭要是能活蹦乱跳,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那个……前辈,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了。”余少白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兴趣,再听下去他恐怕会质疑自己来到的是不是大明朝。
“夜色已深,你就先在这里凑合一晚。”张士德一脚踹在西面墙上,卡在墙上的木柜倾倒在地上,这时候余少白才发现这哪里是木柜,分明是棺材嘛。
看到张士德躺了进去,余少白一身的鸡皮疙瘩,师兄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那位师父恐怕更疯狂。余少白甩了甩头,爬到木床上,躺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余少白被老鼠吵醒,坐起身来将身上的老鼠赶跑,看向那口棺材,他终于明白棺材的好处,防老鼠。
推开大门,余少白走出前面的山坡,站在巨石上眺望,看到远处山林间的灵隐寺,才知道昨夜他竟然跑出这么远。
“小子!接着!”忽然背后传来一声低喝,余少白扭过头来,便被一物砸中额头,他低头捡起,看向对面树上的张士德:“前辈,这玩意是什么?”
“好东西,猴脑可是大补。”
猴脑?余少白看着这黑糊糊的一团,实在看不出这哪里像是猴脑。“前辈,这猴脑哪来了,不会是……”
“并不是我杀的,我从老虎嘴里抢来的,这样也不算是犯了杀孽。”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时无语,难不成这就是借刀杀人的最高境界,也太机智了吧。不过这猴脑他还没胃口吃下去,虽然烤熟了。
“前辈,大清早的,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当年带兵打仗的事吧,对了,徐达你应该跟他交过手,他是不是很厉害……”
……
一老一少坐在石头上,一人讲着,一人听着,不知不觉……余少白把猴脑全吃光了,却不自知。
“前辈,朱元璋是不是长得特别丑?”
听到这话,张士德一愣:“你小子胆子挺肥啊,敢称呼他的名讳,非常人啊,老夫欣赏你!”说罢拍了拍余少白的肩膀,把他痛的龇牙咧嘴,这手劲太大了。
朱老爷子的名讳恐怕只有马皇后一人敢说,余少白放在平时绝不会这么说,只是他面前的是张士德,自然胆子大了许多。“前辈,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您当年应该见过他才对,长得如何。”
“嗯……”张士德沉吟不语,数息后才说道:“和你小子比起来,他确实是丑到家了。”
看到余少白脸色怪异,他笑道:“不过他倒也不是多丑,像个皇帝的样子,这点老夫不得不承认,我那兄长没有狼子野心,所以才当不了天下之主。”
好吧,这一句看似在夸朱元璋,其实是在讽刺。余少白也没有深问,他只是好奇朱元璋长得倒是是什么样的,前世对于他的样貌一直是一个谜,有的画像丑到家,有的画像四不像,整体颜值上下波动太大,这辈子要是能和朱老爷子见一面,说说话,倒也不算白来一回。
半个时辰过去,张士德说的口干舌燥,那小子却还有一堆问题等着自己,实在是有些烦了,便把他轰下山去。
余少白有些不情愿的来到山脚下,自己刚刚只是问了一句,是他厉害,还是徐达厉害,没想到他就急了。看他这表现,很显然徐达比他厉害。
晃晃悠悠,他在林间闲逛,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欣赏一下灵隐山的景色,前世可比不了现在,你看看这山,再看看这水……
那是?
看着那草地上翻滚的两人,余少白心情全没了,这都怎么了,明朝人都喜欢野战吗?把自己欣赏风景的心情都整没了。
不过看到那少年郎的样貌,他顿时来了兴趣,原来是赵奋书那小子,那姑娘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赵清萱的丫鬟。这小子把他姐的丫鬟都睡了,真是胆子够肥的。
这时余少白陷入了沉思,自己这个时候趴在一旁看人家做羞羞的事情,未免也猥琐了吧。想到这里,余少白纵身跃到树上,几个纵跃间,落在他们二人最近的树枝上,高声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白鸽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未完待续。)